重生之狩神!
眾人激情未散,選到了合適的寶物後,都在分頭煉化,想在極短的時間之內讓自己的實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羅生看著遠方瘴氣衝天的地方,滿麵愁容,不知什麼時候,付妙雪已經來到他的身邊。
“我傳你凝陰化爐功,是讓你鞏固根基,這些天你刻意提升殺伐之氣,效果雖然明顯,但還是會錯了意,殺伐之氣隻能靠不斷的實戰來打磨,臨戰之時,一念間便能有斬天伐地之威,這樣的境界還得好好領悟,至於平日裡,還是應該像個女孩子一樣,溫柔一些!”
羅生隨口一句話,卻點出了付妙雪的最大缺點,她現在無形流露出的殺伐之氣,正是她刻意而為的結果。這樣的氣勢會讓人覺得有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對外人也就算了,對羅生來說,他不是很滿意。
付妙雪微微低下頭去,有些不好意思,論起修行時間,她自覺比羅生還要早幾年,但羅生給她的感覺就像曆經了無數歲月一樣,舉手投足中間都有一種令人臣服的氣勢,她想從羅生的身上學到些東西,沒想到反被羅生挑剔了一番。
“就你愛挑毛病!”付妙雪嗔怪的話語惹得羅生哈哈大笑。
借著赤月之光,付妙雪偷偷地看了羅生的側臉一眼,原來他笑起來這麼好看。念及於此,付妙雪心裡砰砰直跳,再不敢往下想,立刻問道“公子爺,我們什麼時候去紫煙穀?”
紫煙穀,奇荒神陣中的靈草聚集地,所有千奇百怪的靈草從萬年級到百萬年級的多不甚數。
其中有幾味靈草是最難采集的,憂蓮花就是當中的一種。
羅生憂慮地看著遠處衝天而起的瘴氣,許多年前,他就知道那一處中間的秘密,沒想到這一千年來,當中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從入陣前破陣而出的魔瘴之氣來看,似乎那個地方的禁製已經快被破解了。
前世,羅生跟那個老變態除了在火雲洞之中布下大陣之外,也在那裡同樣布下了一個陣法,以防不測。沒想到這才沒過多少年,就發生了意外。不過既然出來了,也正好派上用場了。
“公子,我真的感覺你來過奇荒神陣,我知道這句話很傻,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說,你看起來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能知道原因嗎?”付妙雪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想從羅生的嘴裡聽到答案。
羅生笑了笑,淡淡道“倒我認為你可以知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付妙雪並沒失望,總算是從羅生的嘴裡得到了一個保證,讓她心裡甜甜的!
正當時,大地突然發劇震起來,讓人立身不穩,武蘭坡所有羅家的子弟全都從修煉中驚醒過來,朝東麵遠處看去,瘴氣密布,駭人至極,連高空中的赤月此刻也化作了紫月,十分的妖異。
令羅生喜憂參半的事終於發生了,羅生放聲叫道“羅家子弟聽令,所有人在武蘭坡待令,沒我命令,不得擅自離開!”
眾人聽命之時,羅生朝付妙雪等人招了招手,頭也不回地朝東麵的瘴氣衝天的紫煙穀方向飛去。
羅狂人與羅敵等人羨慕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前者歎道“老夫活了大把年紀,沒想到現在卻成了人家的負累,真不知該開心還是難道!”
羅敵笑道“老祖多慮,從那小子帶回來的東西看來,他並沒放棄我們,倒是我們,更應該加快進度修煉才是,不然將來怎麼跟那小子去漲見識!”
羅狂人點頭稱是,心中立刻也有了目標。
淩傲擁有了聖體之後,身法迅疾如雷,像是在炫耀著自己的實力一般。
付妙雪這等大派的千多大小姐雖說是見慣了世麵,但看到到淩傲展現出的實力後,仍忍不住大吃一驚。
而歐陽絲諾此時則是花容色變,如果沒有羅生在一旁護著她,恐怕連站都站不穩。
少許,付妙雪緩過勁來,問道“紫煙穀中好似發生了什麼變故,難不成是有什麼異寶出世?”
羅生一聽,差點笑出聲來,既然付妙雪能這麼想,那麼想法跟她一樣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在羅生的提醒之下,石窳方才減緩了身速。這也讓途中遇到的不少修行者看到了羅生。
眾人垂涎付妙雪與歐陽絲諾美色之時,對羅生更是指指點點,羅生在陣外所展現出的實力已經能跟龍、南宮無罪、神靈太子等人相提並論,因為他們同屬年輕一代的修行者。
這些修行都一提龍霄、南宮無罪等人,都是一番誇讚,可唯獨提到羅生之是,就咬雅切齒,“這小子也就是運好,彆的一無是處,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囂張的本錢,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招搖過世,真不怕被人當場斬殺嗎?”
還有修行者忍不住冷笑道“諸位不用急,聽說道覺少聖與神靈太子已經結盟,並且成功奪取地焰精火,隻要他們一旦碰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一定會把他剁成肉泥的!”
“對,我可聽說了,龍公子去了紫煙穀,秦皇殿的仙合屠龍陣早就已經布好,隻要羅生一露麵,必叫他有來無回!”
眾修行者哈哈大笑,就像羅生已經死在了他們麵前一樣。
這些話語如數傳入羅生的耳中,他卻麵不改色,就像什麼也沒聽見一般。
付妙雪忍不住說道“既然龍霄已在紫煙穀布下大陣,我們不如先看看情況,秦皇殿的仙合伐龍陣可是大乾域中出名的殺伐大陣,一旦誤入,便有性命之憂。”
羅生搖了搖頭,說道“妙雪,你記住了,前麵就是算是龍潭虎穴,既然是已經決定了要去,就不能放棄,否則心誌受損,永遠難登無上大道!再者說來,你不是認為有異寶出世嗎,我們正巧看看,說不定十分熱鬨呢!”
其實羅生的心裡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中也已經有了主意,遠遠地看了紫煙穀的方向一眼,暗道既然你這麼想出來,我讓你出來又怎麼樣?”
念及於此,露出了一個陰寒無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