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狩神!
獸靈合體聖法的時間已達極致,秦皇與鴻鈞獸合體的獸身就在那一瞬間頓時兩分。
界神槍射來之際,將那一方大地生生劈成兩半,然而就在槍身墜地的那瞬間,正中那一人一獸的中間位置,看似致命的一擊瞬間便功虧一潰了。
神爐怒焰狂卷四射,如漫天火雨狂泄而下,釋放之威能令天地失色,圍觀之人無不色變驚呼。
眾人幾乎可以想象,如果秦皇與鴻鈞獸被這一槍刺中的話,他們就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
片刻之間,一道聖威狂飆疾馳,勢如雷霆萬鈞,待眾人看清之時,方才發現是那鴻鈞獸揚起鋒利的獸爪轟然襲中了羅生的身體。
砰!
氣爆之場炸開,在這一記重擊轟砸之下,羅生狂噴一口鮮血,胸骨立時塌陷,整個人的身體看起來都變形了,在怒焰的包裹之下,仍能看到那不斷溢出的鮮血不斷化作血氣騰升,著實慘烈!
“聖體!”一位古派的長老看得兩眼發直,輕歎了一聲,立時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眾人才發現那鴻鈞獸一擊之下,鋒利的獸爪竟然沒有受到爐焰的任何傷害,反而在那一刻就像直接將羅生的神爐之焰給無視了一般。
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獸體成聖。類似的情形在六界之中也時有發生,因為凶獸的先天條件強於眾修者,猶其在身體之上,所以獸體先一步成仙、成聖的機率相對較大。但這也隻是相對而言,總體來說,獸體成聖這等事在放眼六界也是鳳毛鱗角般的存在。
凶獸不論在身體還是壽元之上都占有絕對的優勢,但是修行的進度卻始終於緩慢,所以能達到仙主之境的凶獸就已經很罕見了,更彆提成聖,所以鴻鈞獸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此戰的結果再也沒有任何懸念。
眾人見了這情形不禁暗自歎道,如果不是鴻鈞獸絕對忠於秦皇,在兩者合體時,由鴻鈞做為主導,也許就輪不到羅生如此囂張了。
不過現在看來,也不算太晚。
隻見羅生如今的模樣,十分的淒慘,仙魔禦體術雖然強撼,但以羅生現在的境界,是絕不可能讓仙魔甲擁有可以抗衡聖體的實力的,在鴻鈞獸全力一擊之下,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足以讓他自豪了。
頃刻間,鴻鈞獸幾乎不給羅生任何機會,一輪狂風暴雨般地轟擊,將羅生整個人都給轟進了大地,骨碎的聲音不斷傳出,瞬如肉泥般癱倒在深坑之內,任何人都能看出他這仙魔禦體之術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小畜牲,還以自己能橫行聖元,這下總該被斬殺了吧?”一些年輕的修行者本就妒嫉得發狂,如今見羅生死到臨頭,當然樂於落井下石。
“小畜牲,你的死期到了!”鴻鈞口吐人言,高高揚起那鋒利的獸爪,聖威當場狂壓而下,電光火石之際,一掌轟下,隻想在這一刻終結所有的戰鬥。
嘩!
正當時,利爪轟擊而下之時,羅生的氣息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再次出現之際,已是一臉慘烈的笑容出現在了那界神槍的旁邊,一手握住之際,人槍合一,那濤天的威能再次爆發而來。
關鍵之時,空間陣法助羅生來去自如,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遠離戰場,沒人拿得住他。不過他是誰,黎妖之王,無論前世或今天,他都是真正的妖主,此戰他擁有必勝的勇氣與把握。
羅生從地麵上狠狠將界神槍拔出,身體的骨骼也在這一刻開始瘋狂續接,不足片刻之間,身體已經恢複了七八,看得四麵八方的人目瞪口呆。
便在那一刻,龍翼伸展,如一道電芒般直逼那尚未在獸靈合體聖法之下緩過勁來的秦皇而去。
秦皇見狀,原來虛弱的身體也在這一刻強撐起來,大手翻轉,磅礴仙威轟然朝羅生襲去,絲毫也不示畢弱。
然而羅生迎上那滾滾仙威之時,頓時一滯,猛地旋身,槍芒暴漲之時,一道驚世之威透體勃發,瞬間讓那追來的獸形突然一頓。
也就是在這片刻之間,手中的界神槍轟然刺出,光芒狂射,衝擊著那所謂擁有著聖體的鴻鈞獸。
轟……
驚雷炸響,鴻鈞獸轟然墜地,被那界神槍狂猛無比的一擊給釘在了大地之上,再想起身之時,才發現那神爐之焰正在瘋狂吞噬著他的內宮天地,這種從內自外的潰敗,讓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他連做夢都想不到,擁有聖體的自己怎麼就會讓他如此的不堪一擊。
羅生淩空而立,一股不怒而威之勢朝四麵八方蔓延開去,在這等霸道的威壓之下,那無數圍觀者已經有了下跪的衝動,他們開始後退,開始遠離,連直視羅生的勇氣都沒有。
有人開始在心中問自己,這威壓為何如此狂猛,為何有種隨時會被他吃掉的感覺?
“聖威!這是聖獸之威,那小子的身上怎麼可能有聖獸之威?”秦皇傻了,他抓破頭也想不明白一個小小的羅家當中,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怪物,聖獸之威又是從何而來?
其實,羅生擁有的又何止是聖獸之威呢?當初從奇荒神陣之中,羅生迎回來了淩傲的聖骨,將其交給了他的後代,然而自己卻將這一道聖威給封存在內宮之中,以備不時之需。接連的大戰,一直都沒讓羅生擁有使用聖威的機會,當他麵對擁有聖體的鴻鈞獸之時,也隻有動用聖威將能更全麵地激發界神槍的威力,所能夠攻破他所謂的不滅之體。
其實鴻鈞獸並不知道,他在羅生的眼中的充其量也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畜牲,對於這種皮實的畜牲,動動腦子,什麼都解決了。
羅生飛掠而下,大手狂抓,一把撕掉了鴻鈞的一張肉翼,頓時血如雨下,痛得鴻鈞獸狂吼連連。
在這一刻,眾人終於知道羅生的手段有多麼的殘忍。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看來不將鴻鈞獸折磨至死,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