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狩神!
羅生的身法極快,隻是一瞬間,就已經讓眾人隻能看到一道殘影了。
身為太始域的妖孽級天才,蹇月與東方蕾又怎能示弱?正當時,蹇月拋出三聖島的鎮島聖物清蓮聖座,即刻由手掌般大小變成一尊蓮台,可容數人乘坐。
蹇月瞥了東方蕾一眼,後者微微一笑,洞簫在手,一曲仙樂吹奏而出,身形隨那仙樂直衝去霄,居然在蹇月之前搶山朝峰頂飛去。
而歐陽絲諾也不示弱,七尾青羽拋飛而出,轉眼便化成一隻七尾表鳳,帶著一絲驚天動地的聖威引頸嘶鳴,歐陽絲諾躍上青鳳羽背上的那一刻,瞬間振翅,速度快點,就如同撕裂了空間直接穿越無限距離一般。
蹇月搖頭苦笑,看來自己還真是想太多了,能放在天神峰之中的人物又能簡單到哪裡去呢?
念及於此,蹇月禦聖蓮直接朝羅生等人追去。
當宣史等人看到這些人一個個從他身邊掠過之時,又驚又怒,憑他的修為,本應是這天神峰上第一人,為何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壓著,這口氣堵在胸口,怎麼也難發泄出來。
洛明在宣史身旁不遠處,也是氣得手腳加速,朝山頂狂奔,大叫道“師兄,讓我先去宰了那姓羅的小畜牲!”
宣史搖了搖頭道“師弟,正事要緊,那小畜牲隻要進入這萬世靈山,早已經是死人一個,先不管他!”
洛明咬咬雅,瞪著羅生與東方蕾等人消失的地方,暗道“小畜牲,讓你再多活些時間,等本少聖辦了正事,看這天尊閣中還有誰敢阻我!”
然而此時被無數修者唾棄的羅生早已經到了大多數人無可匹敵的高度。
在這裡的威壓也比下麵要強大許多倍了,然而羅生的速度依舊不減,在衝出去霄的那一刻,龍鱗戰甲在烈日的映照下,光芒萬丈,氣勢逼人至極。
無數亂流威能在這一刻繞上羅生的身體,給恐怖的扭曲之力就如同跗骨之蛆般纏著他,隨著攀升的高度,這種力量也越發強大,可是現在對他來說,峰頂還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存在。
要知道當年他實力正盛的時候,也是廢儘了九年二虎之力方才到達山頂,而今實力大打折扣,想要上去,必然要付出比當年更大的代價。
不過這一切對羅生來說,本來就是一種機遇。
奇花異草、怪石寶玉還有那星辰萬物,不斷與羅生擦肩而過,這每一樣事物都代表著一個世界,羅生知道它們如果想成為完整的世界不太可能,但是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無比驚人的。
這就是萬世靈山的奧秘,萬世並非單指時間,也包括空間,暗指萬個世界。而事實上,羅生知道這裡何止一萬個世界啊,簡直數都數不過來。
如果不是有萬世靈山的鎮壓與引領,一個不小心陷入這些美好事物構築的時空亂流之中,那麼將永遠迷失。
萬世靈山將無數未成形的世界囊括在內,所以才會有無數的造化存在,這裡本身就是一個充滿機遇與誘惑的地方。
而今萬世靈山的不穩定,也讓天尊閣暗自擔憂,更是讓許多彆有用心的家夥看準時機,想要顛覆萬世靈山。
不過萬世靈山真的不穩定嗎?羅生早知道事情的真相,隻不過這秘密他的確沒必要多說,這樣才分得清敵友啊。
蹇月、東方蕾跟歐陽絲諾都是第一來到萬世靈山,所以對這裡的一花一草都無比的感興趣。
這萬世靈山在她們的眼中就像由無數條靈脈組成的一般,乍一看,就像無數條神龍蜿蜒而上,欲在峰頂一爭長短般。這一幕已經足夠讓她驚訝了。
她們已經不止一次被靈山上的事物所吸引,也不止一次想要停下攀上頂峰的腳步,然而理智告訴她們,緊跟羅生才是硬道於是。
三女麵對這萬世靈山帶來的威壓時,可絕不像羅生那般輕鬆自在,因為她們沒有羅生那樣強大的肉體之體。
最先頂不住的是歐陽絲諾,不知道攀了多高,也不知道離峰頂還有多遠,反正那威壓已經讓她難以起身,伏在青鳳的背上,絕望地看著羅生的背影。又過了不久,歐陽絲諾居然沉沉睡了過去。
羅生偶然間回頭看了一眼歐陽絲諾,暗自點了點頭,心想,嬈魂心經居然自行運轉,看來諾姨最近修炬得非常用功啊,這次也許真的是她的一場太造化。
蹇月與東方蕾見她昏了過去,本來還有所擔心,但是見她呼吸平緩,似乎進入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境界,於是放下心來,因國他們也開始變得吃力了起來。
“如果頂不住,就停下來,這裡可比你們想象的恐怖多了!”羅生淡淡說了一句。
東方蕾吹奏,無暇開口,而蹇月則冷哼一聲道“彆想甩掉我,你可是答應過與我一道去窺那千字仙經的!”
羅生嘿嘿一笑,陡然加速,隻不過這一次,他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輕鬆了。隻見周身的龍鱗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紋,緊接著鮮血從那給裂紋中狂湧而出,在天空當中帶出一道血色殘影。
其實三女並不知道,羅生刻意與她們保持著這不近不遠的距離,其實是為她們減輕了非常大的壓力,任何一個衝在前麵的人擔負的威壓都是難以想象的。
就在這時,羅生周身的龍鱗突然爆裂,一片片地被那恐怖的力量給掀翻灑落,在烈日餘輝下,像是下起了一陣金光燦燦的大雨一般。
而羅生的本體也在這一刻完全爆露在萬世靈山的亂流威能隻下。
隻見他周身的血肉已經完全扭曲,有的地方連森森白骨也看得清楚。
這一幕可是把東方蕾與蹇月給嚇壞了。
蹇月二話不說朝上狂衝,想將羅生帶入清蓮聖座之內,好歹有三聖加持的陣法護佑,自然能減輕不少壓力。
誰知道羅生大手一揮,“管好你們自己,彆多事!”
這霸氣一語令仍然清醒的東方蕾和蹇月頓時一顫,這才知道他好像是故意受苦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