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這句話後,梁非城就離開了雜物間,回到三樓主臥換了身衣服出門。
他和黎東白約好了在靶場見麵,一進靶場,梁非城動作熟練的戴上裝備站在射擊位上。
梁非城的槍法十分準,用一句話說就是百步穿楊。
槍炮聲砰砰砰的不絕於耳,黎東白來的時候,梁非城的身邊已經空了幾個彈盒,問了一邊的工作人員“他來多久了?”
“半個多小時了。”工作人員回答道。
黎東白吸了一口涼氣,半個小時就打掉了這麼多子彈?
他趕緊大步走過去,捂著耳朵,果然就看到梁非城的虎口都磨出了血泡!
等梁非城換子彈的空隙,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再打,你這隻手就要報廢了。”
身為二十多年的好兄弟,黎東白自然看出梁非城的心情差到了極點,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他向來這樣,喜怒不形於色,隻是在關乎到那個人的時候,才會有喜怒哀樂。
不對,這幾年,梁非城哪有什麼喜怒哀樂。
他強行將梁非城拉到一邊休息,遞了一瓶水給他,然後自己灌了大半瓶。
梁非城冷睨他一眼,“遲到半小時了。”
黎東白喝了水之後,解釋說“我剛從刑警大隊過來。”
“去做什麼?”梁非城擰瓶蓋的動作一頓,側目看著他。
黎東白臉上的表情比昨晚知道白雅車禍去世的時候還要凝重。
他啞聲說“白雅出事的那輛車,被人動了手腳,可能是一場謀殺。”
……
遙遠的國度,一座中世紀風格的莊園在薄暮中透著一股神秘感。
不一會兒,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壞了路邊開得正好的薔薇花,零落的花瓣被路過的人踩在腳下,碾碎在了塵土裡。
此刻,莊園內的城堡有人影穿梭,不一會兒敲開一閃厚重的門。
“先生,有人攻破了我們的防火牆。”
屏風後的男人似乎在咳嗽,聽聲音,年紀不大,聲音低緩的開口“做了什麼嗎?”
“查三十年前s組織的催眠師。”
男人沉吟了片刻,“哦,是梁暮行啊。能攻破我們的防火牆的人,你覺得這個世上有幾個?”
那名穿著黑衣的男人說道“屬下猜是梁非城,但還有一人,不過屬下沒親眼見過冥神的實力,不敢妄下定論。。”
男人立在玫瑰窗前,側臉接近病態的白皙,而他的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美得像個人間精靈。
他將照片壓在桌麵上,話題跳躍的很快,“她現在的名字叫喬南對嗎?”
“是的先生。”
男人輕輕一笑,悠遠的目光透過雨幕,意味深長的說“真的是,好久不見。我的小薔薇,十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