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死了。
外界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黎東白削了個蘋果,半點沒客氣,也沒問梁非城吃不吃,自己咬了一口,說“這蘋果怎麼這麼酸呢?”
小九疑惑“都是精挑細選的,怎麼會酸呢?”
黎東白佯裝恍然大悟“哦,搞錯了,不是蘋果酸,是有人說的話酸,心愛的女人看得著摸不到,心裡癢癢,就把火氣撒在彆人身上,我算是學到了。”
“酸,真酸呐!”
小九心裡哭笑不得,但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還不忘提醒黎東白“三少聽得見的。”
“我怕他?”
梁非城冷笑“我就算病著,也能將你打殘,信不信?”
黎東白咬著蘋果的動作一頓,趕緊投降“我信,我信。”
說完,給了他一個‘你是大佬你說了算’的表情。
……
東臨小區。
喬北北被鬱紹庭按在飄窗上,身子前傾緊緊的拽住窗簾,身後男人火熱的胸膛貼上來,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麼敏感。”鬱紹庭輕笑一聲,掐著她的腰將兩人的身子貼的嚴絲合縫。
貓一樣撓人的嚶嚀聲從喬北北的齒間溢出,腳趾繃緊,足背弓起的弧度十分優美。
鬱紹庭咬著她的耳垂,氣息滾燙,“你這副身子,我真喜歡。”
青澀的要命。
事後,喬北北汗涔涔的身子被鬱紹庭攬在懷裡,長睫毛濕漉漉的眨了幾下,昏昏欲睡。
今天又是喬北北的休息日,本來她打算和鬱紹庭出去共度晚餐的。
鬱紹庭說很想她,喬北北聽懂他的畫外音了,以為他會在吃晚飯後將自己帶出去,去酒店或是去他家裡。
其實喬北北心裡期盼著能去他家,她很想融入到他的生活中去。
誰知喬南出門後沒多久,他就來了,不由分說的抓著她做了三次,從六點到九點半,她累得筋疲力儘,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蹭著他的胸膛,身子癱軟成水一樣。
鬱紹庭等她睡著了,才起身,穿好衣服,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
夜深人靜,整座城市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中,寒風呼嘯,天氣預報明天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會有一場大降雪。
開著壁燈的房間內,喬南忽然尖叫一聲掙紮著從睡夢中驚醒!
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的反應很強烈,猛地坐起來瑟縮在床頭,空氣滑入喉腔,她大口的喘氣,一雙漂亮的眼睛水光浮動。
眼瞳緊緊的收縮了幾下,才漸漸恢複到平靜的狀態。
捂著脖子的手漸漸下移,揪住胸口的衣服,呼吸依然急促。
轉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電子時鐘,距離她躺下,才過去了十分鐘。
她抓起床頭櫃上的藥瓶,手指繃緊,痙攣的抓著。
自己明明吃了藥,怎麼還會出現癔症?
抬手捏了捏眉心,難道是最近太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