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用在喬南的身上。
一旦她得到了緩解,疼痛消失,就會離開南苑了。
這是他和喬南之間達成的共識,也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茶茶吃了嗎?”喬南啞聲問道。
梁非城唇角抿直,略微往下一沉,不悅道“你眼裡就隻有那隻狗。”
其實梁非城這個人大多時候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很少將自己的情緒外露,所以當他清晰的表達自己的不滿時,喬南愣了一下。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正看著她,目光深邃幽沉,莫名的讓人覺得他在委屈。
她心尖像被什麼東西掃了一下,又酸又麻,急忙移開視線,隨意的看著窗外,清了清嗓子。
“三少也不嫌自己掉價,和一隻狗比。”
“我比不上一隻狗。”
瞧瞧,這話聽起來是真夠委屈的。
喬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反應慢,也很難適應現在這種相處模式,因為她真的很久沒有在他麵前好好說過話了。
那個曾經變著法的出現在他麵前,尋找話題的少女,已經死在十八歲那年了。
但看到餐盤上的菜肴,她麵不改色的說“你還會做菜,比茶茶強。”
梁非城眉心一跳,下意識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俯身在她左耳說道“南南,你真把三哥跟一隻狗放在一起比較?”
話音一落,他和他懷裡的喬南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
房間的空氣都在一瞬間凝固。
梁非城看見她眼底瞬間暗下去的光芒,心口一窒,緩緩的攥緊手指。
很快,收斂心緒,舀了一勺粥遞到她嘴邊,柔聲說“吃飯吧。”
之後兩人都沒再說話了。
……
喬南吃完飯後半個小時,梁非城拿了外套給她穿上,將她上下檢查了一下,確定包裹的嚴嚴實實,才把容馳叫進來。
黎東白也跟著進來了。
容馳將醫藥箱放在桌上,先給喬南檢查了一下,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老三說你想試試解毒劑,今天剛到,你想好了嗎?真的要試一試?”
黎東白在一旁簡直都快忍不住要為他拍手叫好了,這哪是學醫的啊,根本就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嘛。
雖然但是,他也不敢在喬南麵前露出馬腳,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看著容馳拿著注射器過來,喬南抿著唇,搭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攥了一下,隨後被一隻溫熱的手掌覆上,梁非城緩緩包裹住她的手。
“彆怕。”
彼時的喬南根本沒意識到,之前不太同意她賭一把的梁非城,為何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不僅答應讓她試一試,還一邊安撫她的情緒。
當她朝著他的手腕看過去時,他因為伸手按住她的手背的動作,衣袖往上扯了一段,露出一段青紫交加,滿是血痂的手腕。
梁非城到底做什麼去了?
真的是運動時不小心被器材刮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