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發狠的朝鬱紹庭打過去,“你為什麼要對付我表姐,為什麼要害她!”
鬱紹庭扣住她的手腕,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指發緊,咬牙切齒道“因為這是她母親欠我的。”
“我姑姑……”喬北北難以置信。
可鬱紹庭卻勾唇一笑,“是她的生母,北北,當初要不是你,我估計還要挺長一段時間才知道她不是喬清如親生的,這還要多虧了你的幫忙。”
鬱紹庭的手指沿著她的的下巴往下移,乾燥的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流連,年輕的肌膚,手感真好。
他低頭,將完全僵在原地的喬北北摟進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另一隻手就要去扯她的衣領,一邊將她壓在牆上,“我是該好好獎勵你才對,還有,剛才我說錯了,你這身子,我還是很喜歡的。”
喬北北卻突然發瘋了一樣的掙紮著,“你混蛋!放開我!”
沒料到她突然掙紮的這麼厲害,鬱紹庭險些被她打到了臉,臉色一沉,直接將她扛上肩頭,大步朝房間走去,門砰的一聲摔上。
還沒走到床邊,直接將她壓在門板上,粗暴的撕了她的衣服,沒有任何的緩衝,狠狠的占有了她。
腦海裡是那天她被丹尼爾壓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的動作越發的狠了,在她耳邊喘氣,“記住,這一切都是因喬南而起的。”
喬北北哭得沒力氣,聲音沙啞難辨,“你妄想再利用我,你妄想!”
耳邊男人低低沉沉的笑猶如鬼魅般纏著她,“我還是喜歡你笨笨,單純的樣子。”
喬北北不見了的事情,喬南在南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你給她爸打過電話了嗎?”錦瑟手裡夾著女士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喬南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煙,眸色有些暗,“打過了,沒回安城,我敢確定是鬱紹庭帶走了她。”
“怎麼了,癮又上來了?”錦瑟察覺出了她的一絲異樣,連忙把煙給掐了。
“沒事,能壓製得住。”喬南擺手。
“跟之前的生不如死比起來,不值一提。”她說的雲淡風輕。
可這其中的煎熬,住在南苑的那些天,真的像做了一場夢,還有和梁非城的相處,怎麼都像夢。
錦瑟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溫水,摸到她冰涼的手,直皺眉,咬牙道“這個鬱紹庭就該千刀萬剮!”
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疊資料,“沈先生派人發傳真過來的,鬱紹庭的父親就是當年那個組織的首腦,看來他早就知道你是冥神了。”
喬南接過來,一目十行,眉眼間漸漸凝起一團寒氣。
“鬱紹庭父親就死在那次抓捕行動中,他是找我報仇來了。”
可如果隻是單單的報仇,鬱紹庭應該有殺她的機會,或者直接把她常吃的藥換成毒藥毒死她就好了。
為什麼要多走了彎路,用另一種折磨的方式摧殘她?
鬱紹庭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不論是什麼目的,他都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
鬱紹庭做的這些事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家庭,又會犧牲多少人作為他的墊腳石。
但這其中的關係鏈盤根錯節,要連根拔除甚至抓到他都並非易事。
鬱紹庭能做到這個份上,絕不是一般的勢力,否則,當時喬北北周圍有梁非城的人和鬱聞州的人盯著,他卻能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
喬南摸了摸懷裡茶茶園渾渾噩噩腦袋,修剪乾淨的指甲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清冷道“當年母親能滅了他們一次,我就能滅他們第二次。”
但鬱紹庭這個人,陰險毒辣,反偵察能力強,並不是個好對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