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鬱聞州現在根本不關係衛央愛不愛他的問題。
鬱顯禮的呼吸沉了沉,摩挲著拇指的扳指,“你知不知道s組織?”
“聽過,衛央後來去的那個組織。”
“其實衛央不是後來加入那個組織的,她是在那個組織裡長大的,當時s組織有個規定,組織裡的成員不得結婚,否則另一半就會被取走性命。”
不得結婚。
鬱聞州碾了碾手指,這句話他好像曾經從喬南的口中聽到過——
鬱聞州,我不能結婚。
鬱顯禮看著落地窗外,沒有注意到鬱聞州沉下來的目光。
他繼續說“當年s組織的首腦手段驚人,沒有人能從他的手底下逃出生天。現在s的組織的掌權者聽說是他的義子,手段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讓你冒險,所以當初就竭力勸你離喬南遠一點。”
“你怎麼知道喬南是否加入s組織?”
鬱顯禮的視線從落地窗收了回來,看著比他還高了一點的兒子,低沉道“她不是加入的,而是一出生便是s組織的人,這也是組織的規矩之一。”
……
梁非城醒來時,喬南在他的懷裡睡得很沉。
他抱著她,低頭看著她的睡顏,溫香暖玉在懷,他的心裡有一種被填滿的滿足感。
雖然現在的一切都如鏡花水月,隻要有外力的影響,稍稍一碰就會破滅了,可他還是沉迷於這樣歲月靜好的假象。
“南南。”他壓著嗓子叫她的名字。
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耳垂,她生病了就沒戴耳飾,白嫩小巧的耳垂上有兩個耳洞。
他心裡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將那對珍珠耳環送給她,他想看看她戴上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護士謹記喬南的吩咐,不用敲門,結果一進門就對上男人深褐色的眼眸,她被驚豔到的同時也感受到來自男人目光裡的威懾力。
幾乎要脫口而出的“三少“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而後在男人無聲的說出“出去”二字之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針是梁非城親自拔的,他將力道放的極低,巧妙的把針拔出來,也沒有將喬南吵醒。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他懷裡的人忽然抖了一下。
喬南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的去看梁非城有沒有被吵醒。
可一睜眼就對上了梁非城的眼睛。
看到她眼裡本能的來不及藏回去的焦急,梁非城的心頭熱了一下。
她呼吸急促,啞聲道“你醒了?”
“嗯。”梁非城的喉間滾出一個低沉喑啞的字,伸出手幫她將病號服的領口拉好。
病號服對她而言略大了,剛才動作的時候領口往左肩滑落,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
而後,他臉色陰沉的看向房門,冷聲道“進來。”
喬南也回過頭去,沒想到進來的人是喬北北,她的眼睛紅通通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