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保鏢同時愣住。
姓杜的還連忙求饒道“鬱少,鬱少,您手下留情,就當我喝多了,胡言亂語,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你這樣的人?”鬱聞州微微挑眉,往椅背上一靠,懶洋洋地道,“你哪樣的人啊?”
到了這個時候,鬱聞州要是動真格,他真的不用離開這裡了,他連臉麵都不要了,“我這張嘴就是賤,就隻會欺軟怕硬,上不了台麵的臟東西。”
“嗯,還有呢?”鬱聞州似乎不太滿意。
男人兩股戰戰,直接在這個年齡可以當他兒子的年輕人麵前跪下來,“我是拜草開不出稻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鬱聞州嘖的一聲,俯身看著跪著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精芒,“可是我心裡還是火大,這樣吧,既然你這麼誠心認錯,那也不妨讓他們打你一頓,我這火才可能會消下去,好吧?”
說完,他直起腰身,冷聲道“給我打,打不瘸,我就把你們打瘸。”
鬱聞州下令,那三個人哪裡敢不從,說了一聲老板對不住,就開始動手了。
那邊鬱聞州嫌吵,而且allen也要坐車去機場了,他揮了一下手,示意鄒助理推輪椅。
在他轉過去之際,對被打得嗷嗷叫的男人說“記住,明天叫人到鬱家老宅領輪椅,彆說我打了不負責任。”
輪椅到了門口,鬱聞州低斥道“還不跟上?”
這話,明顯是對角落的那個女人說的。
……
電梯裡,景榮和allen麵麵相覷了一眼,誰也沒開口說話,但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看好戲的意思。
鬱聞州透過門上的反光鏡這才看清站在他身後的女人的臉。
難怪那個姓杜的會精蟲上腦,果然是個禍水的長相。
“你叫什麼名字?”
“葉歡。”
葉歡……
不認識。
他冷漠道“你剛才跟姓杜的說我是你什麼人?你當著我的麵再說一遍。”
葉歡握緊手裡的文件夾,不說話。
“怎麼,剛才還理直氣壯的,現在不敢說話了?拿著我的名號招搖撞騙,你當我鬱聞州是什麼人!”
誰知他話音剛落,葉歡的眼圈就紅了,鬱聞州皺眉,冷厲道“我還沒開口罵你,你這是乾什麼?”
葉歡吸了一下鼻子,還是不說話。
電梯到了,鄒讓推著輪椅,鬱聞州見葉歡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懶得跟她計較她冒充是他女朋友的事。
到了空城外麵,一陣涼風拂過他長了不少的頭發,他最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恰巧這時一輛空車開過來,葉歡走過去拉開車門,轉過身來,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委屈,眼睛也不紅了。
風一陣陣地拂過她的臉,將幾縷發絲遮在她那雙靈動的眼睛,她站在路燈下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朦朧。
“怎麼知道你的電話號碼恕我不能奉告,還有,剛才多謝鬱少了。”
說著,她鑽進車裡,關上車門。
鬱聞州咬牙,這女人,剛才在電梯裡紅眼睛是裝的!
作者有話說
先提一下聞州的故事,接下去暫時先不寫,楚陌和黎東白,還有言西十三都會放在番外寫。還是先寫梁非城和喬南,沒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