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頭皮一麻。
“鬱少,這是我和葉小姐之間的事情,希望您把她還給我。”錢三客客氣氣地開口。
鬱聞州冷嗤一聲“錢三,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說這種話,以為自己曾經是梁老三的一條狗,我就不敢插手你的事嗎?”
錢三臉色一變,他以前的確在梁非城身邊做過事,但後來想到賺錢的門路,自請離開了梁非城公司,在城南碼頭當起了地頭蛇。
他訕訕地笑了一下,“我是個上不了台麵的人,承蒙鬱少厚愛還能記得我的名字,的確是葉小姐和我有些事要處理,今天這事衝撞了您,今晚鬱少所有花費都記在我的頭上,算我孝敬您的。”
鬱聞州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唇畔笑意漸深,“跟我比錢多是嗎?”
錢三自覺後悔,鬱聞州的脾氣,燕京城知道的輕易不敢招惹,他把話說早了。
燕京城,就算是梁非城,都不一定有鬱聞州有錢。
梁非城是權大,鬱聞州是錢多。
他臉上陪著笑“錢三愚鈍,還請鬱少明示,要怎樣才會把葉小姐交給我呢?”
“她怎麼惹你了?”鬱聞州餘光掃了一眼已經快撐不住,滿頭大汗的葉歡,眼神裡除了冷漠之外,並沒有太多其他的情緒。
其餘眾人也覺得意外,這葉家也算燕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雖然沒落了,但一個名媛千金被一個放高利貸的地頭蛇欺負,這還像話嗎?
不過跟鬱聞州來的幾個人臉上都藏著看戲的表情,看似很平靜,但心裡都在暗叫臥槽,鬱聞州這是在替女人出頭?
錢三解釋道“葉小姐上個月找我借了一筆錢,說是一個月內能還,結果已經逾期了,我這不約葉小姐出來談一談麼。”
鬱聞州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哦?到底是談一談還是躺一躺?這都給人下藥了,錢三,你膽子不小啊。”
錢三立馬低頭,說得十分誠懇,“鬱少錯怪我了,我真的是打算心平氣和地和葉小姐談一談,也不知道哪個手下不懂事給葉小姐下藥了,我是打算送她去醫院。”
鬱聞州身後的眾人露出一副心知肚明的冷笑,誰不知道這個錢三,讓女人妥協的手段多了去了。
聽說不少找他借錢又在短期內還不起錢的女人不是被他睡了,就是被他拍下露骨的照片威脅他們替他賺錢。
“鬱少還是把葉小姐交給我吧,我這就帶她去醫院。”
鬱聞州自然也知道錢三的齷齪,“今天這事我管定了,這人,你不能帶走。”
錢三還要說話,鬱聞州的聲線略略一沉,“你有意見?”
根本就鬥不過鬱聞州的錢三,還想將來在燕京城還有一席之地,心裡有意見也不敢說出來,隻能敢怒不敢言。
眼睜睜地看著鬱聞州把人帶走。
鬱聞州扯著葉歡的胳膊,將她拉進一間包間的浴室裡。
葉歡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胸口上,因為藥效的影響,她控製不住地抱著他,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還有一絲絲理智尚存,她渾身哆嗦地說“彆碰我,碰我,我殺了你!”
鬱聞州冷笑一聲。
葉歡雙腿發軟,鬱聞州的手一鬆,她整個人跌在地上。
鬱聞州將她丟在花灑下麵,移動閥門,冷水直衝著葉歡兜頭澆下。
突然而來的冷水,即便是在夏天,葉歡一下子受到刺激尖叫一聲就要躲開,卻被鬱聞州單手拎著胳膊將她拉回到花灑下麵。
他回頭對鄒助理說“來不及送醫院了,先用冷水給她衝一衝,打電話叫醫生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