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白暗暗咬牙,跟了上去,“你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哦,”楚陌好像想起了什麼,回身,微微歪著頭,說,“把你僅剩的兩根煙抽完了,抱歉啊。”
“就這?”黎東白好氣,他在乎的是兩根煙嗎?
她怎麼會和韓秋銘碰上了,跟他一起抽的煙?
韓秋銘以前可是燕京城姑娘們最想嫁的對象,至於為什麼不是梁非城和鬱聞州,不是因為他們的條件輸給韓秋銘,而是那兩尊大佛實在是難以靠近。
倒是韓秋銘,溫文爾雅,氣質彬彬,被評為燕京城裡最宜室宜家的男人。
至於為什麼他不在前幾名,那是因為他傳出了太多的花邊新聞,雖然都是假的,但外人不知。
楚陌脫掉外套掛在架子上,回頭,目光幽深地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黎東白一噎,是啊,他想說什麼?
他現在以什麼身份去問她呢?
他坐在沙發上,清了清嗓子,說“我是說,你不在病房裡守著我,到處亂跑,萬一我有急事找你怎麼辦?”
楚陌走過來,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這麼多話,在門口站了這麼久,頭不暈嗎?”
黎東白失血過多,頭暈是有一點,但和楚陌跟彆的男人一起抽煙比起來,算什麼呢?
一想到楚陌那個抽煙的勾人模樣被其他的男人看見,他就氣得心癢難耐。
恨不能將那些男人腦海裡的記憶全都清除乾淨,隻能他一個人看。
這件事從下午三點一直梗在黎東白的心頭上,強烈的占有欲盤踞在他的心頭上,使得他坐立難安,幾次看到楚陌,都想開口直接問他。
可又因為身份,他隻能止步於此。
晚飯時,黎東白看了一眼安靜吃飯的楚陌,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他結過婚。”
“嗯?”楚陌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口中說的‘他’是誰。
“韓秋銘,就是那個給你送打火機的男人。”黎東白解釋。
楚陌哦了一聲,細嚼慢咽。
黎東白又說“還有一個孩子。”
楚陌嗯了一聲,不予理睬。
“離婚又帶著孩子的男人,挺麻煩的。”黎東白又加了一句。
楚陌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終於放下碗筷,目光筆直地看著他,“沒完沒了了是吧?”
黎東白‘好心’地說“我是提醒你。”
楚陌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小心眼又占有欲瘋狂的男人,輕笑一聲。
“吸煙區很多男人,他隻是其中之一。”
“他要拿煙給我抽,我拒絕了。”
“他隻是好心送打火機而已,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
三句話,將黎東白的欲言又止徹底的堵了回去。
黎東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楚陌這是在跟他解釋,原來她聽懂了他的意思。
楚陌說完後,拿起黎東白那碗還沒碰過的飯,朝他遞了一勺飯,“現在可以好好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