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醫院裡人來人往的環境,他沒有發作。
兩人互相瞪了幾秒,也不說話,一前一後,走到停車的地方。
上了車,他們準備回家,緩一緩才能恢複過來。
他們回家的時候,剛好路過東海大飯店。
平時雖然擁擠,但多等兩個紅燈,就能通過。
隻是今天,徹底卡死在路上。
“怎麼回事啊?今天也太堵了吧?”吳素萍把腦袋伸出車窗,朝外觀望。
這一看,剛好看到東海大飯店,整棟大樓顯露在外麵的玻璃,幾乎全碎了。
大樓頂上極為矚目的燈光摘牌,也徹底毀掉了。
圍觀的人群,站在東海大飯店門口的路邊上,對著裡麵指指點點。
謝開運再次抹去額頭的汗水,震驚道“果然砸了,她果然把東海大飯店砸了。”
吳素萍臉色一變,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夜裡,謝雨晴的飯店有人在裡麵鬨事,砸了幾張桌子椅子,打傷了保安服務員,以及老板。
而今天的東海大飯店,情況更為嚴重。
整棟大樓外部,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裡麵肯定更慘,急救車來了六七輛,肯定打傷了不少人。
“現在的小姑娘,咋都這麼狠心呢?”吳素萍嘀咕一句。
她覺得,自家的侄女謝雨晴狠心,因為不借給自己錢,耽誤自己投資了。
她覺得鮮於嫣狠,因為一個電話,就把人家的大飯店砸了。
至於自己,簡直太善良了,所以才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整天被人排擠。
就連老公,也不理解自己,處處指責自己的不是,甚至還要和自己離婚。
“知道人家心狠,就彆招惹人家。”謝開運歎了一口氣,希望老婆能夠聰明一點,聽懂自己的意思。
“知道了。”吳素萍對這個不理解自己的老公,非常失望,不想和他說話。
同一時間。
市中心的一棟彆墅,鞏長義砸了電視,摔了魚缸,推倒了屏風,像絕望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咆哮。
他從角落,撿起屏幕裂掉的手機,勉強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找到鞏亮沒有?找到之後,二話不說,先打斷他兩條腿,然後綁著他,去醫院賠禮道歉。要打要殺,隨謝雨晴的意,我不管了,隻希望人家能夠明白,潑硫酸這事不是我乾的,是我家那個挨千萬的混球找人乾的。”
“老板,您就這一個兒子啊,真要打斷他兩條腿?”電話裡的聲音,有些猶豫。
“打,必須打斷兩條腿,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我的基業啊,全毀在他身上啊。砸人家的品味閣,潑人家硫酸,你當人家是普通人嗎?
就在前一刻,我的東海大飯店,從裡到外,全被人毀了,我還在被警方傳喚,讓我到警局配合調查……我冤啊,真不是我乾的,咋沒人相信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已經找到了鞏亮。現在就打斷他兩條腿嗎?要我開視頻通話嗎?你可以看著他被打斷兩條腿。”
鞏長義猶豫一下“啊?找到了……那就先不打,你們把他送到我的新彆墅,我要親自動手。”
“呃……是,老板。”這套路,做臟活的人見多了,前麵說著要大義滅親,那是因為沒找到。
後麵找到了,卻要親自動手。
等送到麵前,說不定父子兩人抱頭痛哭一會,就冰釋前嫌了。
作者有話說
最近幾天,有事耽誤了,缺的回頭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