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表妹知道得多一點,但也僅僅知道表哥的朋友很厲害,甚至送他一套彆墅。
這套彆墅,目前還是表妹幫蕭行雲打理,說白了,就是讓她隨便住,反正離她的學校很近,來回更方便。
從外公外婆家回到方家老宅,大黃狗搖著尾巴迎了上來。
為了保證方家的安全,蕭行雲必須把大黃狗放在方家,同時也想再釣一波魚。
萬一血魔宗的人犯傻,想不開再來送死,大黃狗會滿足他們的新年願望。
可惜,哪怕蕭行雲故意晚回來這麼久,也沒有人到方家老宅鬨事,這讓蕭行雲頗為失望。
為此,吃完晚飯之後,蕭行雲再次把大黃狗放在家裡,他和方堂鏡開著敞篷跑車,到附近一家酒吧玩耍。
要了兩個神龍套,點了八個妹子,嗨翻全場。
最重要的是,dj喊了一句“今晚全場的消費,由方公子買單!”
為了釣魚,方堂鏡被狠宰了一頓,痛並快樂著。
結果玩到夜裡淩晨兩點,方家老宅也沒有半點動靜。
守在酒吧門口接電話的兩個方家嫡係,不得不進入酒吧,把這個情況告訴方堂鏡。
蕭行雲挺無奈的,讓方堂鏡結賬走人。
回到方家老宅,果然風平浪靜,大黃狗臥在後院,無聊地打著嗬欠,一會也沒有睡,向蕭行雲表示,自己很敬業。
這一晚,蕭行雲把方家送給他的翡翠原石,全部用光了。
吸收完這麼多能量,終於讓空虛的身體,恢複大半。
剩餘的玉石原石,還有幾百斤,被蕭行雲放進了龍族空間,留著以後製作玉符。
吃完早飯,蕭行雲就準備返回東海。
因為今天初五,晚上有黑市的重要拍賣會,他不想錯過。
一切收拾妥當,讓方堂鏡開車,蕭行雲帶著大黃狗坐在後麵,緩緩離開了方家老宅。
方正亭和吳文渝,帶著向名方家嫡係和傭仆,把他們送到大門口,看不到車影子了,還在注目揮手。
幾裡外的小山上,顧蝶舞和中年美婦躲在一棵鬆樹後麵,偷偷打量方家老宅。
“小姨,這一回蕭行雲真的離開了?”
“不好說!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對方家的報複吧,其實人家沒有殺你,已經仁至義儘,彆再犯傻了。”
“可我不甘心,總覺得吃了大虧,還沒撈到多少錢。”
“吃虧?你吃的是金六爻的虧,和方家有什麼關係?當初設計撈金計劃時,是你自己爬上方正亭的床,又不是人家對你施暴了。”
“小姨,你彆說了!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姨?怎麼老是向著彆人?”
“我要不是你親小姨,我才不會管你死活,也不會聽到你被金六爻欺負了,立即就跟你過來,想要殺掉他,幫你報仇。可現在金六爻死了,他師叔費平治也死了,你那孩子我已經通過熟人,從血魔宗抱了出來,你還想怎樣?”
“我、我就是不甘心!”
“孩子,小姨是過來人,江湖太凶險了,你把握不住。吃了這次大虧,你想辦法退隱吧,把那個可憐的孩子養大成人,平安順利地過完這一生,比什麼都強。”
“可我從血魔宗宗主那裡借來的兩具血屍毀掉了,血魔宗主不會放過我的……”
“彆擔心,這事我會替你擺平。大不了,小姨豁出麵皮不要,伺候他一個月。”
“血屍很貴重的,以血魔宗主的貪婪性格,一個月怕是不行。”
“一個月不行,那就兩個月!”
“……”顧蝶舞快被小姨勸住了,雖然仍有點不甘心,但已經能夠接受這些現實。
“想通了嗎?那我們回血魔宗。”中年美婦問道。
顧蝶舞想了想,說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小姨你似乎很害怕蕭行雲啊?寧可麵對血魔宗主,也不想直麵蕭行雲?”
“翡翠之都黑市拍賣會那一夜,南疆所有高手,圍殺蕭行雲,想要搶奪神木鼎。那一夜,蕭行雲手持巨刃,大殺四方,血流成河,我躲在附近的垃圾桶後麵,腿都嚇軟了,都沒敢出去……所以,我確實怕他!”
“……”聽到這裡,顧蝶舞才徹底死心,不敢再向方家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