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光摸清那棟建築周圍的情況,很有可能就得花半個月的時間。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任務包括但不限於找到撤退最快最合適的路徑,觀察紅綠燈,每天過往車輛及路況,觀察建築內行人往來,為團隊找到最適合潛入的方式,是偷偷摸摸,還是穿著工作服光明正大的進
杜門是‘眼睛和腳’。
眼睛是望風,即使察覺危險,並給團隊發出撤退信號。
腳顧名思義,就是跑,開著車到處跑。
除了接送團隊內容成員,還得保證把自己變成這座城市的活地圖。
不是清楚城市裡所有大小路徑的那種地圖。
而是能精準判斷出,在任意時間段,任意指定路口會經過多少車輛,車輛名貴程度,車牌號,及車主人的大致身份
或許在真正的行動裡,腳的存在感並不強烈,但是毫無疑問,腳是私下裡,需要下最多功夫的職位。
在緊張枯燥的準備過程中,時間迅速來到了三周後,這天是團隊打算行動的日子。
四人稍加裝扮,不是像電視裡的偶像那樣化妝,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偽裝。
而給所有人進行偽裝的,毫無疑問,是團隊裡唯一的女人——珍妮。
顯然,能成為首腦的副手,這個女人,靠的絕非隻是以前做‘皮肉生意’時,學到的那點魅惑人心的技巧,而是有著自己獨門的看家本領。
在她的手裡,
鄒夏遮住了堪稱完美的顏值,成了走在大街上,都讓人懶得看第二眼的過路人。
丹尼斯一改邋遢大汗的形象,剃掉了胡須,頗有種社會頂流成熟男人的紳士魅力。
杜門則是帶上了胡須,成了絡腮胡的華人司機。
珍妮自己,則是畫了個相當內斂的妝,成功的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表情當中,變成了那種容貌普通但親和,節儉持家又踏實耐勞的少婦形象。
四人完全顛覆了先前的形象,由杜門開著輛很少開的白色的麵包車,把眾人拉到了紅石頭街。
視線範圍的儘頭,就是那棟充滿了神秘和危險元素的廢棄大樓。
“我連上了他們的監控網絡,我們猜的沒錯,大樓裡空蕩蕩一片,隻有門衛處留有三人看守!”丹尼斯捧著個筆記本,把屏幕反過來對準鄒夏,讓他能夠看得清楚畫麵。
“我去把他們引開!”珍妮看了眼屏幕,想都不想的到,緊接著伸手摸上車門把手。
但是鄒夏動作更快,直接從副駕駛越過杜門,把所有門窗鎖死。
他對著屏幕多觀察了一會兒。
“那不是普通的安保人員,健碩的體型,標準的站姿,雖然人員不多,但是所有人的交流都有著專業秩序,當然,重要的是,他們腰間彆著的不是警棍,而是一把手槍!”
鄒夏接過電腦,通過技術手段放大並解析了這些‘保安’腰間的局部細節圖。
那把手槍暴露在外麵半個槍把兒,
有經驗的鄒夏一眼就認出那把槍的真身,“是軍用槍械,國沒有禁槍令,這些保安在屬於國家部門的大樓裡上班,持有槍械也不奇怪。但是軍用裝備的把控是很嚴苛的,根本不可能分配到這裡,所以他們不是隨便招收的保安隊,而是真真正正的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