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則短信,所有人就知道,他已經潛入進了裡麵。
同時還是催促珍妮迅速離開警衛室,跟上自己的信號。
警衛室裡,珍妮迅速掃了眼手機裡的短信內容,推開把自己壓在桌上的警衛,表示自己要上趟衛生間。
三位警衛相視一眼,皆是被珍妮的人計魅惑的口乾舌燥,最終通過協商,由一位警衛指路,跟隨她一起離開了警衛室。
鄒夏眼睛很尖,距離很遠,就已經從暗處,看見了走向自己方向的珍妮,以及他身邊跟著的那名衣衫不整的警衛。
他悄悄把自己藏進陰影裡。
或許是因為已經廢棄的原因,大樓四周的地麵上,全是腐爛的落葉和鳥類的糞便,整體環境顯得有些陰暗,那些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更是不會有人去關注。
隻要不專門認真觀望,是絕對不會發現鄒夏的位置的。
屏息,憋著口氣。
珍妮和警衛慢慢的走得近了,
他甚至能看見那名警衛不老實的摟住珍妮柔軟纖細的小腰,能聽見警衛嘴裡,像是演練過許多遍的調情言語。
語調輕浮,讓人作嘔。
5步,3步,1步
親眼看著珍妮和警衛從自己身旁走過,鄒夏下手非常的乾脆利落,從褲兜裡掏出外表小巧的甩刀,毫無聲息跟在警衛後麵,狠狠的把甩刀從警衛後頸處插入。
“呃”警衛瞬間瞪大了眼睛。
察覺到危險,手下意識摸向腰間的手槍,然而為時已晚,鄒夏迅速拔出甩刀,又從其後心窩的位置狠狠捅進肉裡。
刀刃撕裂服裝和肌肉的感覺,隔著甩刀傳達到鄒夏手裡,這是種很變態的感覺,但是他卻異常的享受,甚至心情為此而愉悅。
走在最前麵的珍妮,算是三人當中警惕最強的。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何時露餡,不知道首腦(鄒夏)所在的位置。
所以在警衛停下步伐,右手摸槍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在鄒夏補刀的時候,迅速搶下警衛腰間的手槍,緊張的上膛,對準自己身後的警衛。
但是她看見的,卻是警衛瞳孔放大,漸漸軟倒在地上的瞬間。
鄒夏蹲下身,用警衛的上衣,擦了擦刀上的血跡,然後迅速在手心裡甩出一道漂亮的刀花,將其收回褲兜裡。
“你把他殺了?”珍妮提了提警衛的屍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鄒夏。
隻能說畢竟是偽裝的角色,不可能與劇情的設定完全符合。
從入行時,劇情裡的鄒夏,就不斷的向自己強調過,間諜不是殺手,雖然在很多情況下,間諜必須要殺人,而且不能有任何猶豫和手軟。
但是更多的情況裡,一旦擁有選擇,間諜最好能悄然完成任務,就像從未出現過,不驚動任何人。
麵前的警衛,就算他不是普通的警衛,就算他是個人渣,明明有了家世,在警衛室裡,仍然強迫自己進行羞辱但是他與委托內容幾乎不相乾他罪不至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著鄒夏臉上淡淡的笑容,殺人過後愉悅的表情
她感覺,自己的首腦,仿佛手段血腥殘忍了許多,像是變成了另外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