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術和牢術的來曆非常複雜,鄒夏不可能,一點點解析給自己的同伴們傾聽,然後企圖他們立馬能理解當前的處境。
他隻能簡單用‘中陷阱’表示,最終所有人都陷入了種集體幻覺,讓丹尼斯和杜門迅速理解當前的局麵。
但是在解釋的過程中,還是很難避開‘魘術’這個關鍵詞彙。
杜門倒是懂了,
反觀丹尼斯,雖然他的眼睛裡衝散了恐懼,但還是帶著幾分疑問,撓著後腦勺問道
“魘是夢魘的魘吧?一般魘這個字的出現,前麵都會伴隨著夢字,你是說我們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現在是在夢裡嗎?”
“不是,不是我們睡著了,而是催眠,我們被催眠了!”
“所以隻能看到,施術者想讓我們看到的畫麵,至於為什麼是記憶我想這應該和施術者的實力有關。”
杜門補充了句“施術者隻能讓我們看見自己的記憶,說明它實力應該不強。”
“你了解魘術?”鄒夏好奇。
“小時候,老家隔壁的鄰居,有祖上變戲法的,三門彩的傳人”杜門解釋道“小時候,小孩兒嘛,看見變戲法的都覺得稀奇,跟著學過點,但是印象不深了,現在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記得確實有這麼個東西存在。”
“但是如果是催眠,我們是在哪裡被催眠的?又該怎麼離開這裡?”丹尼斯發出提問。
催眠和睡著,還真是兩種概念。
這麼說吧,
如果現在有人沒中催眠,他看不見幻覺裡的老太太,但是在他眼裡,鄒夏幾人和老太太幾乎沒有兩樣。
不管他怎麼提問,鄒夏幾人都不會有半點反應,完全像他自己不存在一樣。
反而,鄒夏幾人還盯著個空座位,嘴裡振振有詞。
丹尼斯還被嚇得連滾帶爬
總之,這屋子裡,要是沒有個妖魔古怪,那就指定得有一方有精神病。
但是如果是單純的睡著,那在沒有睡著的人眼裡,鄒夏他們走進這間屋子,或者乾脆早在外麵的走廊裡,就已經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那畫麵反而還正常點。
關於是怎麼被催眠的,鄒夏也說不出什麼好歹,在主世界裡,他有幾個關係還不錯的哥們。
其中有五花八門的正宗傳人,關於五花八門的東西,他全是聽那哥們說的,雖然後麵他也在遊戲裡遇見過類似的職業,但是從知識麵的覆蓋上,還沒有他那哥們厲害。
還有心理大師,真正能在舉手投足間催眠人的那種。
所以他很了解,真正的催眠大師,催眠的過程通常都是循序漸進,不可能被人察覺的。
因為在察覺的瞬間,潛意識就會開始反抗,然後人就會從催眠中清醒。
這也是自己解除催眠的最好方式,
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還非常的安全!
這點尤為重要,因為想自己解除催眠,除了上述方式,幾乎所有的方式,都具有一定的傷害性。
後作用因人而異,
甚至有可能是永久性的損傷!
“你們身上有沒有帶著什麼能發出特彆大噪音的東西?”
鄒夏問題剛問出口,杜門瞬間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手機自帶的播放器,外放的聲音,其實還挺大的。
但是顯然無法滿足鄒夏的要求,
否則鄒夏就用自己的手機,而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了。
倒是丹尼斯,讓鄒夏有點驚訝。
這孩子出任務的時候,會有點愣,甚至有時候傻傻的,問題特多,所以鄒夏很少帶著他,在外麵跑,都是讓他在杜門的車上等。
但是不可否認,丹尼斯提的問題,很少是沒有用的。
他的所有問題,都是經過認真思考,才提問出的,而且心思異常細膩,甚至有時候,對於問題的應對,也讓人超乎預料。
就比如現在,
丹尼斯在聽見鄒夏的問題後,倆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了片刻,然後,竟然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掏出一把折疊充鋒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