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倚天開始橫行無忌!
胡青牛本就是牛脾氣,可能是因為張無忌不是明教中人,所以本就不想出手相助,而聽了殷離的話心中更加惱火。
張無忌自然知道這老牛的脾氣,連忙出來打圓場。
“阿離,不可無禮。剛剛胡先生隻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看,這就是一顆蓮子。”
說著,他手掌攤開,果然是是一顆曬乾的蓮子,躺在他手心裡。
殷離神色微微尷尬,似有些不好意思了,也知道剛剛冤枉了胡青牛。
“哼~”
胡青牛見狀冷哼一聲,卻也不去解釋。
張無忌這才又說道“胡先生勿怪,阿離隻是一時情急,還請胡先生見諒。”
說罷,張無忌拱手微微躬身,施了一禮以示歉意。
胡青牛見張無忌禮數周全,倒也不想喝他們多做糾纏,便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你還不至於和一個小丫頭計較,你們回去吧,我不會出手給除明教弟子之外的人治病的。”
胡青牛剛剛聽張無忌拜會時說道“武當派張無忌”,所以心中自然認為張無忌是要為武當的那個長輩求醫。
因為若是天鷹教的某人求醫,張無忌自然不會以武當派的身份拜會。所以,聽到張無忌的話後,他始終不肯相見。
殷離一聽胡青牛這話,又要發作,但給張無忌眼神一瞪,便隻好作罷了。
張無忌笑著說道“胡先生莫不是以為我是求醫而來?”
胡青牛看著問道“難道不是?”
張無忌道“自然不是。”
見胡青牛似有懷疑,張無忌便又說道“胡先生是個敞亮人,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今日拜見胡先生隻為了兩件事。”
胡青牛聞言麵色稍緩,言道“願聞其詳。”
張無忌道“其一,我想看了看胡先生的醫藥藏書。當然我也不會白看先生的醫書。我同樣會以一套醫術理論相贈,絕不會令胡先生吃虧。其二,我想讓這兩個妹妹分彆跟隨胡先生和胡夫人,學習醫術和毒術,同樣會以百年前一位高人留下的絕世醫術作為報酬。胡先生,不妨考慮下一下。”
胡青牛略一思索,便露出冷笑,自信地說道“你的兩個要求,我都沒興趣。天下醫術理論不出陰陽五行之內,還沒有我胡青牛不知道的。而且百年間天下有數的名醫,我不敢說了如指掌卻也通曉三分,他們的醫術沒有什麼突破性的東西,不看也罷!”
“況且,就殷丫頭這大小姐脾氣,我這小門小戶可容不下她這天鷹教的掌上明珠。”
聽到胡青牛如此說道,殷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說道“哼,誰稀罕學你的破醫術。”
周芷若見小姐妹生氣了,便連忙好生勸慰,倒是讓張無忌心中點讚“不愧是蕙質蘭心的芷若!”
張無忌給周芷若了一個讚許的眼神,便對胡青牛說道“胡先生先不要忙著拒絕,不去我們坐下來聊聊再說。就算談不成,也當是聊聊天交個朋友吧!”
胡青牛聽了張無忌這話,倒也沒那麼排斥,心想著“他們來都來了,就這麼趕走也不太合適。隻要他們不求他救武當派的人,聊一聊倒也無妨,算是給白眉鷹王一個麵子了。”
這麼一想,胡青牛便決定請他們進屋了,招待他們一番再將他們送走,料想白眉鷹王便是知道了,也挑不出刺來。新
“也罷,那就先進屋再說吧!”胡青牛邀請道。
“多謝胡先生。”張無忌笑道。
隨即,在殷離不情願的神色中,三人一同隨胡青牛進入屋中。
“寒舍簡陋,你們隨便坐,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們,這是我自製的花茶,可以養胃健脾,明目清神,你們嘗嘗。”
說著,胡青牛便給三人倒了杯花茶。
張無忌抿了一口花茶,讚歎道“胡先生的花茶倒確也彆有一番風味,能想到將藥和茶結合在一起,倒是彆出機柕。”
胡青牛知道張無忌還有彆的意思,自然不買他的賬,說道“小子,有話直說吧!”
張無忌哈哈一笑,倒也沒有被揭破心思的尷尬。
“胡先生的醫術如何,便不用在下多說了,蝶穀醫仙名副其實。但是若論天下醫術十成,胡先生或可占據三成,其餘七成……嗬嗬……”
“請恕無忌直言,我隻能說胡先生的武功,限製了胡先生自身的醫術。”
胡青牛聽了前半句話還頗為自得,但一聽後半句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他自從醫術大成以來,還從未被人在醫術上如此抨擊過,更何況是張無忌這樣的晚輩後生,心中自然不服氣了。
殷離見胡青牛被氣得不輕,頓時心中一喜,便和周芷若在一旁竊竊私語。
胡青牛氣急道“那好!你且說說其餘七成如何,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來。你今日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便是有你外公鷹王的麵子,我也定不與你這小輩善罷甘休。”
張無忌自信地說道“胡先生莫要生氣,且聽我講完再說。若是我故意消遣胡先生,那在下願受胡先生責罰。”
胡青牛見張無忌如此說道,便也暫息怒火。
“你且說來聽聽。”
隨即,張無忌便講起了他若知道的西醫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