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裡依然像往常一樣熱鬨,徐慧真和曹學廉把小酒館經營的不錯。
這一到晚上,還真是座無虛席啊,都是大老爺們,一個個喝著酒高談闊論。
從國家大事到柴米油鹽,牛吹的一個比一個響。
徐慧真一邊打酒,一邊跟人開玩笑,忙的不亦樂乎,曹學民想找她說話都半天插不上嘴,這女人真夠可以的。
曹學廉也在忙活著,和徐慧真配合的不錯,倆人越來越默契。
曹學民一行人喝完酒,一起回四合院。
賈東旭、許大茂、閻解成都喝了不少,許大茂又喝趴下了,這孫子真沒點數,他喝醉了跟死豬似的呼呼大睡,還得彆人把他弄回去。
這活當然是閻解成的,閻解成把他放到自行車後座上,許大茂趴在車子上,閻解成推著他往回走。
回到家曹學民洗了個澡,去曹秀秀家打了個招呼。
早上,曹學民吃了飯去上班,這兩天上班就不帶著閻解娣了,讓她自己去,天天帶著她也不是個事,讓人說閒話。
婁曉娥回娘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許大茂去找過婁曉娥,每次都被趕出來。
曹學民也去看過她一次。
丁秋楠那兒,許大茂一直沒啥進展,這小子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也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邊沒放棄丁秋楠,另一邊又在尋摸彆的,聽說他最近跟鉗工車間的劉寡婦走的挺近,他去找劉寡婦時候,賈東旭碰到過好幾次。
星期天。
賈東旭一大早的就又來喊曹學民去釣魚,曹學民覺的和他去釣魚挺無聊,就沒有去,賈東旭隻好自己去了。
曹學民早上洗漱完後,去曹秀秀家吃早飯,他一出門看到聾老太太坐在院裡的石桌前看著他,不知道這老太太要乾啥,曹學民懶得理她,徑直往曹秀秀家走。
“小子!”
聾老太太朝他喊道。
曹學民四下看了一眼,然後指了指自己“您叫我!”
聾老太太點點頭“過來。”
莫名其妙,曹學民翻了個白眼,走到她身邊“您叫我有啥事啊?”
聾老太太道“娥子啥時候回來?你把我的娥子送到哪去了?”
婁曉娥平常經常陪聾老太太聊天,有好吃的也給她送點,如今婁曉娥走了,這院裡最想她的,恐怕就是聾老太太了。
曹學民道“這您問許大茂啊,我哪知道。”
聾老太太道“許大茂,他就是個棒槌,我不問他,我就問你那天是你把我的娥子送走的,你給我還回來。”
曹學民笑了笑“他是棒槌,我還是地瓜呢,我不知道,您也彆問我。”
曹學民說著便要走。
聾老太太用拐杖戳了戳地“站住,我老婆子還沒讓你走呢你今兒把話誰清楚,你把娥子送哪兒去了,你啥時候把她接回來?”
曹學民皺了皺眉頭“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當然是回娘家了,至於她什麼時候回來,我哪知道,您在這跟我胡攪蠻纏有啥用啊。”
聾老太太道“那你去把她接回來啊。”
有病,跟這種裝傻充愣的人多說一句都是廢話,曹學民懶得理她,轉身往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