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陳秋霞經常欺負曹振財,曹振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是因為曹振財知道陳秋霞不會離開他,如今不同了,無論是之前被傳紅杏出牆,還是現在想去城裡,都是要離開曹振財,所以二人角色轉變,挨打的成了陳秋霞。
曹學民打了個激靈,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啊。
清官難斷家務事,曹學民不打算管了,他也管不了。
隻是,可憐了秋秋。
曹學民正想著,曹振德笑嘻嘻的問道“這次回來有何公乾啊?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吩咐。”
曹學民笑了笑“彆跟我來這一套,走了。”
曹學民起來拍拍屁股,回了曹大義家,吃了午飯,他就和曹桂芬去了賈家村。
賈家在村裡的家年久失修,已經破敗不堪,院裡滿是雜草,屋頂上的茅草爛了一大半,牆體被衝刷的滿是溝壑。
賈東旭的骨灰盒放在屋裡,賈張氏、秦淮茹、棒梗穿著喪服坐在麵前。
傻柱在外麵迎來送往,看著真像孝子賢孫,不過賈家沒啥親戚,院裡挺冷清的。
曹學民和曹桂芬進去鞠躬吊唁。
秦淮茹求曹學民回來,賈張氏並不知道,看到曹學民從城裡來給賈東旭吊唁,賈張氏還挺感動的。
曹學民鞠完躬,賈張氏握著曹學民的手感慨道“患難見真情啊,難得你有這份心意,大老遠的從城裡回來,欸,比我們那些親戚強多了。”
聽了賈張氏這話,要不是場合不對,曹學民都要笑了。
曹學民安慰了她兩句,便去了院裡,下午在賈家待了大半天,天黑才和曹桂芬回去。
賈東旭明天出殯。
回到曹大義家,曹學民覺得有些肚子疼,估計涼水喝多了,曹學民跑去了廁所。
村裡的廁所,都在院裡,不在屋裡,也不能稱之為廁所,就是個坑吧,又臟又簡陋。
曹學民正在飛流直下之際,看到牆縫有東西蠕動。
“有蛇!”
“救命!”
曹學民大喊著,褲子都沒提,直接衝了出去。
他從小就怕這玩意,看到這玩意,渾身起雞皮疙瘩。
曹大義和曹桂芬聞聲從屋裡出來,曹學民趕緊擦了擦屁股提上褲子。
曹桂芬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曹大義也笑道“沒事,在那好多天了,不咬人。”
這地方的蛇,當然不咬人,即便咬人,也是沒毒的,但這不是咬不咬人的事,這東西看著就瘮人。
曹學民一拍腦袋,眉頭緊皺“曹叔,你怎麼不早說,好幾天了?那怕是一窩吧?”
曹學民渾身的汗毛都起來了,雙手搓著胳膊,心裡瘮得發慌。
曹桂芬知道他怕蛇,見狀也不笑了,走到他身邊搓了搓他的胳膊“沒事吧?”
曹學民眉頭緊皺,像個怕事的孩子“有事,晚上怎麼睡啊,這東西又不是死的,萬一爬到屋裡,爬到身上,那我這輩子都得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