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兄弟!我這就殺了那人,來陪你!”
那人將屍體緩緩的放到地上。拿起地上的長刀,狀若瘋狂的向著白衣女子衝去。
“妖女!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何如此作踐我等?”
百裡風趠一臉憤怒的看著白衣女子,動作卻是不慢,緊跟那名死了兄弟之人身後,手中的判官筆吞吐著讓人心悸的寒芒。
白衣女子卻是並未還擊,身形閃動間,翩若驚鴻,左一步,右一步,穿梭於那人的刀網中如閒庭散步,恍若仙女下凡。
“你不是我的對手,趁我沒有改變主意前,收手罷!”
白衣女子悠然開口道,語氣中,有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收手!笑話!今日不是我胡震死,就是你亡!你我之間以無回旋餘地!豈可你說收手便收手,真當我是怕死之人不成!”
胡震一臉瘋狂的看著白衣女子,一套瘋魔刀法被他使到了極致,他自問,這是他一輩子使得最好的一次,用餘生所演繹著他的刀道巔峰之作。
卻說方才,胡震讓白衣女子想起了昔日兄弟幾人的情誼,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便不欲將之誅殺,對先前的行為亦是微微後悔。
此刻冷靜下來,看著步步緊逼的胡震和逐漸圍攏上來的天下樓高手心中默默一歎,周身殺意凜然。
“那便!死吧!”
白衣女子驀然停住身形,在一群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身子一晃躲過胡震手中刀鋒,身形與之交錯而過,手中長劍隨之一劃拉,胡震脖頸處出現一抹血痕,繼續向前跑了兩步,頹然倒下。
也不做停留,手中長劍劍鋒一轉,漫天劍光,時聚時散,身形流轉,穿梭於一眾天下樓高手之中,無一人可傷之分毫。
漸漸的,圍攻白衣女子的天下樓高手越來越少,遠處圍觀的江湖人士亦是越來越多,看到這一幕,那些好事者不由低聲議論起來。
百裡風趠麵色很難看,這裡是天下樓總部,被人堵在大門口大肆殺戮,自己等人卻是毫無辦法。雖說不斷有零星的天下樓好手加入戰局,可這個級彆的戰鬥並不是人多便能取勝的,高手再多,總有個數量,每一個,都是江湖上各方勢力的心頭肉。
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天下樓高手,百裡風趠心在滴血,樓主剛剛宣布閉關,便被人殺上門來,讓他這位身為大長老之實,又為代理門主之職的他情何以堪。
“住手!我天下樓到底和你有何仇怨,我百裡風趠在這裡向你賠罪了,又為何要趕儘殺絕!”
百裡風趠一聲大喝,滿臉無助的看著白衣女子。
“有何仇怨?血債,唯有血來償!”
白衣女子聲音冰冷,咬牙切齒道。
“夠了!你夠了!老夫願以老夫的這條性命來償還還不行麼!”
百裡風趠此刻已是老淚眾橫,雖說當初是被脅迫進的這天下樓,可看著天下樓一步步崛起,走到今日,便向自己的孩子一般,又如何忍心就此被對方毀去。
眼看著天下樓高手被對方一翻殺戮下,傷亡慘重,若是由此下去即便樓主出關,亦不過是一枝獨秀爾,天下樓亦是名存實亡,百裡風趠再也忍不住心中對天下樓的情感,老淚眾橫。
“償!你如何償人死又能複生麼?”
白衣女子驀然神情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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