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了也想好好談戀愛!
陳朔的話直接激怒了寢室裡兩條單身狗。
哦對了,陳朔也是單身。
“阿朔你這話什麼意思!?”
“大晚上的睡不睡覺啊,還跟學姐聊天,醫學生學業那麼繁重,你揍嘛呢這是!”
視頻那頭的易宜寧啃著牛肉乾,嘴裡叼著手裡拿著,一隻雪白的小腳丫還踩在椅子上,發懵的問“你們寢室這麼早就休息了呀?”
陳朔笑嗬嗬點頭“對,我們寢室出了名的熄燈早,也是出了名的熄燈吵。”
易宜寧“”
“陳朔,我想歪了。”
“看出來了,伱個小色批。”
易宜寧頓時叉腰,揚起小腦袋撇向一邊很不服氣的樣子。
陳朔見狀哈哈大笑“沒有啦,薑恒達和白莊喜歡關了燈打擼啊擼,說這樣有氛圍。”
白莊直接鬼叫一聲,衝著手機鬼哭狼嚎“一0嫂子,你要為我們做主啊,陳朔他就偏愛何永源那個渣渣,讓他參加戀綜不讓我們去。”
“苦啊!”薑恒達閉眼仰頭嚎了一嗓子。
易宜寧被逗得咯咯直笑,捂著肚子一個沒喘上氣,咳咳了好幾聲。
笑著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易宜寧雙手捧著臉,眸子亮晶晶的看著陳朔“你們寢室怪有趣的,陳朔,你應該要一視同仁,也給另外兩名寢室製造些機會。”
白莊直接感動的淚流滿麵。
寢室裡就這種人最可惡,全寢室就他一個有女友或者曖昧對象,一到晚上就打電話或者視頻,絲毫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陳朔笑著回答“你寢室的徐蓉蓉和劉娜不也單身嗎,要不來個聯誼吧。”
易宜寧不說話了。
陳朔心領神會,上次在ktv,兩個寢室都是見過的,估摸著都不來電。
“行啦行啦,你明天還要上早課,吃完東西快點休息吧。”陳朔催促易宜寧快去洗漱睡覺。
主要待會秦薇姿可能也要給自己打電話,一旦占線,那個敏感的前女友又得多想了。
“好噠好噠,你也早點休息。”
剛剛被哄好的易宜寧,還對自己把陳朔晾在寒夜裡那麼久愧疚著呢,現在自然無比聽話,陳朔說啥她都照做。
掛了視頻,陳朔翹起二郎腿,叼上煙之後吸了口。
“白天去了趟拍攝現場,源源開心的要死啊。”說著,陳朔瞥了眼白莊和薑恒達。
見兩人沒反應,陳朔雙手抱住後腦勺,身子朝後仰“哎呀,這嘴有點乾吧。”
“我這有尖叫!”
白莊立刻拉開自己的儲物櫃,掏出一瓶尖叫直接捅進陳朔嘴裡,然後用力一擠。
“噗!”
陳朔頭一瞥,直接噴了出來。
狼狽的抹抹嘴,陳朔被氣得齜牙咧嘴,現在他大概能理解為啥自己之前的那些女伴們每次都那麼大反應了。
每次都被衝昏頭腦,乾嘔連連。
尖叫直接照著你嗓子眼噴,這誰受得了。
陳朔拿起尖叫的瓶子比劃了下。
恩,有我幾分尺寸。
捏著尖叫的瓶子嘬了幾口,陳朔看向薑恒達,意思很明顯,你小子的上供呢?
薑恒達打開櫃子,直接獻出了一條紅利群。
“孺子可教!”
陳朔當眾宣布“以後阿達在我心目中就是排名第一的大兒砸!”
“朔哥,你快給支點招啊,可急死我了!”
“沒有女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簡直度日如年!”
“我今年十九,轉眼二十,眼瞅著二十一,一眨眼就二十二,很快就二十三,再不找女朋友我的吉爾就廢了!”
陳朔冷笑道“現在知道急了,之前都乾啥去了?”
“阿達還被當了回電子偉哥呢,好歹有點參與感,你呢莊莊?”
白莊羞愧的低下了頭。
陳朔放下尖叫,微微一笑“等下禮拜吧,下禮拜覓覓a正式上線,哥一定讓你們網戀!”
“義父!”
“陳公今日若是不棄,達願拜為義父!”
陳朔攤開雙臂,書桌上已經堆滿了二位義子上供的各種貢品。
好,非常好!
叮鈴鈴~
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本地號碼。
最近經常會有各路人士通過各種渠道找上自己,其實陳朔目前已經開始吸引到投資人的注意了。
但他沉得住氣,想要手中兩個籌碼更重的時候,再去談融資的事。
“喂你好。”
“你好陳朔同學,我叫高明彥,我是高凜的父親。”
凜媽媽的爸爸?
那不就是乾爺爺了嘛!
陳朔也有些意外,高凜的老子怎麼會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莫非覺得自己是個值得投資的潛力股,所以想替自己那個大齡單身的閨女做主,納本公子為夫?
“高總您好,這麼晚了請問有什麼事?”陳朔客氣的回應。
電話那頭,高明彥聲音帶著和藹意味的笑“接你的車在校門口,我們見一麵吧。”
陳朔拿起薑恒達的手機看了眼,回答“對不起高總,太晚了,現在出門的話,我會被關在寢室外麵的,我們明大的管理很嚴格,學生無理由夜不歸宿,是會被處分的。”
高明彥笑著說“小陳同學看來是個很守規矩的年輕人,無妨,我和你們新到任的校長有過幾麵之緣,校方處分你,我來解決。”
老高竟然和新來的胡校長有交情?
想起高凜對她這個老子的描述,取了高凜母親那般的高乾子弟,卻把一位千金大小姐拿捏到死,臨死還對這個薄情寡恩的丈夫念念不忘。
還有高凜弟弟的親生母親
這老色鬼,不會跟胡校長見的那幾麵,都是在床上吧?
陳朔覺得這不是沒可能的。
有啥了不起的,你老高家的男人這麼厲害,你親妹妹,也就是高凜的姑姑高秋蘭女士,不也對我媽,林靜容女士朝思暮想?
我老陳家治的就是你老高家的女人。
思索了會,陳朔答複道“好的高總,一會見。”
拉開衣櫃,陳朔把高凜送自己的那件高定西裝拿了出來,領帶沒有係的很好,而是半拉著不讓脖子受束縛,領口的第一粒紐扣也不用扣上。
照照鏡子,陳朔便下了樓,還沒出校門,遠遠的就看見了一輛勞斯萊斯亮著車燈靜靜等候。
雖然網上一年到頭買勞斯萊斯的人比出廠的新車還要多,但實則在現實裡,一座城市的萊斯萊斯車主,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
每一個都是這座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司機是個很精壯的漢子,目測年紀在三十來歲,看那氣勢,估計也是和高凜身邊的金司機一個來路。
絕對當過兵,而且是好兵。
“陳朔同學?”漢子拉開車門,扯了扯嘴角露出個不太自然的笑容,“我是高總的司機,你喊我老董就行。”
“麻煩了,董哥。”
陳朔很自然輕快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坐進了車內。
車內,陳朔望著窗外快速後退的街景,詢問道“董哥,我們去哪兒?”
“沉魚會所。”
這家會所陳朔有所耳聞,具體不了解,隻知道明州有頭有臉排的上號的富商們都喜歡去那裡喝茶談事情。
看來高明彥就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勞斯萊斯的避震真的很好,一路上平坦的很,與之相比,其餘車子的避震隻能被稱之為彈簧。
大約開了四十多分鐘,車子來到近郊,沿著蜿蜒小路抵達了一座庭院。
下車,陳朔拉了拉西裝外套,雙手插兜,然後跟隨董哥走進庭院,一路上水榭樓台目不銜接。
令陳朔印象深刻的,人工湖內的亭子裡,坐著幾位身姿曼妙的年輕女郎,穿著無袖短款旗袍彈奏樂器。
古箏,琵琶,笛子。
有錢人就是會玩,陳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