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輝會所的後門上,卻已經停著一輛奔馳車。
這條小巷很狹窄,隻能容許一輛車進出,兩輛車就錯不開。
關鍵的是,前麵的那輛奔馳車裡,依稀有人
白丁力士變身可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三丫傻乎乎地開著車,直接懟到了那輛奔馳車的前麵才停住。
“滴滴!”
那輛車就打起了喇叭。
他早就停在巷子裡,三丫卻直接開到了他跟前讓他讓路,簡直是欺人太甚!
“怎麼辦?我不會倒車呀?”
三丫又是一臉懵圈。
白丁光給她教了怎麼前進,並沒有給她教怎麼倒車
“額”
江重樓也是無語。
就在這時候,就見金輝會所的後門裡出來了兩個人。
兩個人是母子,母親大約三十歲,風韻猶存,兒子才七八歲,很是瘦弱。
他們的胸口帶著白花,胳膊上還彆著孝牌,顯然是家裡剛剛有人去世
母親的手裡還拉著一個行李箱,顯然是要遠行
江重樓看到這對母子,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原來,出來的這對母子,正是金耀祖和他母親。
上次開運動會的時候,金耀祖的母親也去了,所以江重樓認識她。
他們母子顯然都是在為金輝戴孝。
本來,江重樓看在奧嘎和金耀祖同學一場的份上,打算饒金輝一命
可沒想到,金輝不知悔改,非但沒有離開蜀都,反倒花錢雇了殺手旱天雷來殺江重樓
江重樓也還罷了,瓜皮的眼睛裡可不揉沙子。
他殺了旱天雷後,又殺了金輝。
金輝一死,他的妻兒就隻能離開蜀都。
雖然金輝咎由自取,惡貫滿盈,可看到他妻兒現在恓惶無依的下場,江重樓也有些黯然
金耀祖母親把行李箱裝在了奔馳車上,看著懟到車前的麵包車,皺起了眉頭,卻沒有說話,低頭拉著金耀祖上了車
完全沒有之前的耀武揚威的樣子。
上次在醫院,她可是氣勢洶洶的罵奧嘎是野孩子
“滴滴滴!”
奔馳車的司機,繼續憤怒地打著喇叭,要三丫把車倒出去。
“怎麼辦?撞嗎?”
三丫傻乎乎地問道。
她隻會前進,不會倒退,現在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就是撞過去。
“不用,你把雨刷器打開,再把你的頭伸出去讓那車裡的司機看到”
江重樓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呀?”三丫不解的問道。
“你照做就是了!”
江重樓說道。
“哦哪個是雨刷器啊?”三丫連雨刷器的開關都不知道。
“就是方向盤下麵的那個手柄,你往上抬就打開雨刷器了。”白丁說道。
“哦”
三丫用力的一抬雨刷器開關,用力過猛,就把開關開到了最大的檔位,雨刷器便劇烈地左右晃動
然後,三丫按照江重樓的吩咐,被身子伸出了車窗,傻乎乎地看著對麵的車,一臉的人畜無害
對麵的奔馳車頓時慫了,趕緊掛了倒擋,就快速地朝後倒去,很快就出了巷子跑了。
“哇!你的法子真管用!”
三丫開心地叫道,又不解地問“江大哥,那人為什麼看到我打開雨刷器,就嚇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