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雙雙冷著臉,給大家介紹了江重樓和牛茜茜。
“夜總會是什麼?公主少爺,都是做什麼的啊?”苦杏一臉茫然。
“哼!你連這都不知道啊?就是乾那種不要臉事情的人!女的就叫公主,男的就叫少爺!”老陳的兒媳不屑地冷哼道。
“什麼?”苦杏吃了一驚,拉著牛雙雙的手問道,“苗苗,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牛雙雙滿不在乎的冷笑,“我十幾歲就跑到了虹港島,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出賣自己的身體,還能有什麼辦法活下去?”
“這”苦杏把牛雙雙拉到自己懷裡,又是淚如泉湧,“我苦命的娃呀,都是娘不好,娘對不起你啊”
“行了,你彆老是哭天搶地的”
老陳瞪了苦杏一眼,又看向牛雙雙說道“你們做這個能賺不少錢吧?”
“當然能賺不少了,他們一晚上得接好多客人,每個客人都是好幾百呢!”老陳兒媳奚落道。
“怎麼?你也做過公主啊?居然對我們這行這麼熟悉!”牛雙雙轉頭冷笑。
“我哼!我可是好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做那種不要臉的事情?”老陳兒媳冷哼道。
老陳卻又問牛雙雙“那你這幾年也有些積蓄吧?”
“之前有些,後來治病都花光了!”牛雙雙滿不在乎地說道。
“花光了?”老陳皺起了眉頭。
苦杏卻是大吃一驚,拉著牛雙雙著急地問道“什麼?你得病了?得了什麼病?”
“還能是什麼病?就是那種傳染病了”牛雙雙懶洋洋地一笑。
“什麼?傳染病?”
老陳一家三口,頓時嚇得趕緊放下了筷子。
“放心,那種病通過吃飯是不會傳染的。”一邊的牛茜茜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現在要不要緊啊?”苦杏又問牛雙雙。
“已經發展到晚期了,沒有什麼希望了”牛雙雙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就是最後來看看你。”
“什麼?晚期?沒有希望?什麼意思?”苦杏眼神一片慌亂。
“沒有希望就是沒救了,還能是什麼意思?”老陳兒媳瞥了一眼牛雙雙三人,冷笑道,“她們這種人,遲早都會死在這種病上!”
“這麼說你的錢都治了病?”老陳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就算有錢,也不可能給你,你有什麼資格問來問去的?”牛雙雙目光冷冽地看向老陳。
“我爸是長輩,問問你的情況咋了?”老陳兒子一聽牛雙雙的錢都治了病,瞪大了眼睛說道。
“我說怎麼回來了原來是沒錢治病快死了”老陳的兒媳也翻著白眼,“想什麼呢?我們家怎麼可能出錢給你治病?”
“這”苦杏似乎忽然被提醒,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兩眼放光地對丈夫說道,“老陳,你拿點錢出來,幫苗苗治病吧!”
“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家哪裡來的錢?”老陳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這幾年開飯館,賺了不少錢,你怎麼能說沒錢?”苦杏著急地叫道。
“這麼個小飯館,能掙多少錢?”
老陳陰著臉說道“前年大軍他們結婚,花了不少錢,我借的不少外債都沒有還掉呢,哪有錢?”
“你”苦杏著急的叫道,“那苗苗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