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不過,我希望各位來這裡,還是為了吃飯喝酒才好!”
秦懷道一笑“那是,那是!早就聽說長安開了個特殊的酒樓,今日一見,菜肴彆樣,味道絕美,果真不假!”
程處默起身“哎對了,我聽說這裡的酒,尋常人一兩杯就醉,我卻是不信,小二,上酒。”
秦逸笑著說“每天,都有很多人不信,但,最後他們都趴下了。”
“哈哈哈,你小子這話夠狂,但這酒,得喝了才知道。再說了,我老程什麼酒沒喝過?
就是當今陛下的禦酒,那也大碗大碗的喝,你這酒卻說一兩杯就醉,我卻不信!”
程處默粗獷的說著,見小二拿來一壺酒,為表豪邁,接過來,打開壺蓋就往嘴裡灌。
一通囫圇下肚,這才猛然感覺到口裡的刺激,停下灌酒後嘶了哈拉一陣,擰著眉頭皺著臉說
“嘶,哈……嘶……太辣了,這酒燒嘴燒肚子啊,火辣辣的……太烈了,上頭啊……”
這貨本就五大三粗,皮膚黝黑。
此刻幾大口酒下肚子,憋的臉紅脖子粗,更顯得黑了幾分。
其他三人見他如此模樣,都吃驚的很。
因為,這程處默向來酒量極好,沒想到今天才灌幾口,就已經如此受不了了。
顯然,這酒是真厲害。
就見程處默折騰一陣,忽然坐直身子笑了笑
“這酒,不醉人……”
下一刻,直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秦懷道和尉遲兩兄弟頓時無語。
接著秦懷道對秦逸拱手
“我兄弟就是魯莽些,見諒!”
秦逸哈哈大笑“哪裡哪裡,這位兄弟倒也是性情中人,很是豪爽!”
秦懷道和尉遲兄弟都笑了。
反正是同齡人,秦逸也不排斥,索性坐下說
“方才聽你說,因為我把長孫衝氣吐血,你們才來見識一下我。這麼說,你們認識長孫衝!”
尉遲寶琳笑了笑“閣下能和長孫衝作對,想來不是普通人,那也就沒必要相瞞。
其實,我等和長孫衝差不多,倒也是這長安城裡名聲不來好的……所謂紈絝子弟!”
秦逸倒也看出他們幾個與眾不同。
於是開口“未請教幾位是?”
“在下秦懷道,翼國公秦瓊之子!”
“在下尉遲寶琳,鄂國公尉遲恭之子,這位是我弟弟尉遲寶慶!”
秦逸一愣,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沒吃驚。
隨即笑著看了看醉的一塌糊塗的程處默,說
“那麼這位小黑胖子,大概就是盧國公程咬金的兒子,程處默?”
另外三人笑著點頭。
秦逸也笑了笑,正要再開口,卻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怒喝
“秦氏酒樓的老板,滾出來,敢有損我長安四少的威名,今日不讓你跪著求饒,便算我長安四少沒本事!”
所有人立馬看向門口,那裡,又來了四個少年。
有吐血後,身體依舊虛弱,臉色蒼白的長孫衝。
而為首的,則是一個消瘦到眼窩都有些塌陷的男子。
秦懷道皺眉“房遺愛,他們來……恐怕是為了給長孫衝報仇的。兄台,不必擔憂,你這朋友,我們交了,這幾個家夥,我們幫你應付!”
秦逸聞言一笑“多謝好意,不過不用,這點事,我還是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