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科舉本身就很難,你短短幾天時間,能寫出文章,已經不錯!”
雖然,她很想秦逸有功名能做官,在官場出人頭地,這樣她父母或許會更接受秦逸。
但是,她也不想勉強秦逸!
再說了,如今的秦逸,本身就已經很出色。
這事兒,暫時過去!
秦逸眉頭還是會在酒樓和農藥鋪去轉悠。
但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試卷,已經被送到了李世民那裡。
李世民看了眼,隨即笑到
“他如此隨意的答題,莫不是,不想獲取功名不成?那可不行啊!”
說著,他重新拿出一個試卷,在名字處,寫上秦逸的名字。
把秦逸原來的試卷,用火燒了!
在讓人把封存的試卷送到禮部!
如此,秦逸這試卷,便是最佳答案,彆說中舉,就是第一名解元,也是可以。
這李世民,是鐵了心要秦逸當官。
……
再說另一邊,長孫無忌府上,長孫衝聽杜荷說秦逸去參加科舉了,氣的大怒
“他科舉?這怎麼可能!”
杜荷說“千真萬確,我一直暗中讓人盯著他呢。我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中舉。
中舉就有了舉人功名,咱們就不好對付他了。萬一再讓他做個官,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長孫衝點頭“對,你說的有道理。”
他想了想,說“走,去禮部,找豆盧寬大人!”
杜荷也點頭“好!”
兩人傷勢好了很多,一起離開趙國公府,隨即去了禮部尚書豆盧寬的府上。
這豆盧寬,官拜禮部尚書,爵位乃是芮國公。
和杜荷、長孫衝的父親,關係都可以。
所以,這兩個小輩要求豆盧寬一點事,問題不大。
兩人到了這芮國公府上時,就非常客氣的找到了豆盧寬。
豆盧寬在大廳,見到了兩個小輩子侄,也頗為疑惑,問了句
“兩位子侄,此來所為何事?”
長孫衝客氣的說“豆盧伯伯,那個……您應該也聽說了,我們幾個小輩前段時間被人毆打的事兒……”
豆盧寬手撫胡須“唔,聽了,怎麼?難道要伯伯給你們小輩主持公道?”
“這個……嗬嗬,倒也不是,隻是,我們聽說,那打我們的家夥在,這次居然也參與了科舉,這點,讓我們很是憤怒。
畢竟,動不動就動粗打人的家夥,也能考取功名?這豈不是可笑?所以,我們想來問一下豆盧伯伯,這種人……應該是很難中舉吧?”
這長孫衝不愧是官二代,說話就是有門道。
這隱晦的表達,合情合理的在暗示……
豆盧寬聞言笑了
“你們這些小娃娃,倒是會來事兒。好了,這事兒,伯伯會關注一下,對了,那人叫?”
“姓秦名逸,字什麼,倒是不清楚!!”杜荷開口。
“恩,老夫記住了!”豆盧寬點頭。
長孫衝立馬嘿嘿笑著起身“豆盧伯伯有空來家裡喝茶,我父親在家時也盼著老友來家裡閒談!”
豆盧寬笑著說“知道了!”
看著長孫衝和杜荷離開,豆盧寬苦笑
“這一輩年輕人啊,沒把上一輩的本事學下來,卻是把處事圓滑之道學了個透徹!”
雖然如此評價,但是看在長孫無忌和杜如晦的麵子上,這豆盧寬,還是得幫一下這幾個小輩。
畢竟,秦逸在他看來,隻是一個普通的考生,讓他不中舉而已,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