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稱作二姐的女人在思索著,進來的人裡確實有幾個女子,她們住在一個房間。
她去送水的時候,房裡的人隻叫她把水放在門口就行了,竟是連門都不讓進。
“這該不是,哪個大官家的小娘子吧。”
匪首摩擦著下巴上的疤,露出猥瑣的笑容。老在這荒山野嶺的待著,都快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了。
有時候能擄走一兩個路人,也就是長相粗陋的村婦,這官家娘子得是什麼滋味?
二姐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隻是眼裡的神情比他還貪婪。
“我要那個年輕的小郎君,必須是活的。誰也不準傷了他那張俊俏的臉蛋,這次老娘得多玩幾天。
好多年沒見過這麼英俊的男子了,老娘現在一想到他,就心裡癢癢的。”
兩個不謀而合的發出一陣笑聲,開始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匪首說“必須先搞定那個高手,多給他下點藥。”
二姐坐在凳子上,一點沒了剛才的淑女氣質,一條腿立在凳子上,氣憤的說
“這幫人真是夠狡猾的,不吃咱的東西不說,連口水都不喝。又不飲酒,不太好辦。”
匪首倒是挺淡定,“他們有水,畜生總沒有吧,給畜生下藥。
馬匹病倒了那些車就走不了,他們就得在咱這長久的住下,這麼些人糧食早晚不夠吃!”
“說的對,就像以前那麼乾。如果那個娘們真的這麼重要,我們把她綁了也能控製其他人。”
匪首想到那小娘子就忍不住的要流口水,雖然這一路上都沒見到她的真麵容,但是看到那腰肢纖細的背影,就足以令人無限遐想,說不定還是個處子之身。
高手作鎮再加上那一車一車的貨物,這群人一定大有賺頭,這票要是搞好了,能吃三年。
二人的手下也都湊過來,一群人密謀著下麵的行動計劃。
老板娘從秘道裡出來,用紗巾遮麵,提著裝滿水的陶罐走出客棧。
眼前的一切又讓她傻眼了。
平地上多出很多營帳,裡麵貌似有人在休息。其餘的士兵們站在風沙裡站崗,個個都像不受這風沙乾擾似的。
等她走進了才發現,這些人都帶著奇怪的麵具。眼睛的部分明明看起來是黑色的,卻能立刻看見她走了過來,齊刷刷的對她抄起了長槍。
“何人?不得擅自靠近!”
二姐的頭巾被風沙吹的亂舞,吃力的喊道
“妾身是客棧的老板!前來給官爺送水!”
士兵收起長矛擺了擺手
“不需要!快走!”
老板娘不死心繼續問
“馬匹也需要水啊!就給畜生喝點吧!”
“速速離去!”士兵的矛頭重新指向了她。
老板娘悻悻然的離去了,被風吹的踉蹌著走回客棧。
摘下頭巾抖落一身的沙土,小聲的罵了一句娘。
想到樓上的高手,又立刻捂住了嘴吧,不敢再多說什麼。
秦逸在樓上吃著火鍋,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老板娘明麵上送水,實際上就是來刺探軍情,可惜啊她惦記錯了人。
熊武的耳力奇佳,把老板娘的一舉一動都聽了個真切。
“她先是下了地道,而後又出了門,現在回來了。”
程處默小聲問“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秦逸覺得此刻不能喝酒真的有點遺憾,他一拍手掌想到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