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駙馬爺!
早上縣衙剛開門就圍堵了一大群告狀的百姓,雪花一樣的狀紙遞進去,縣尉將狀紙收好,一一記錄在案。
下午一點正式升堂,苦主將縣衙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泄不通。
縣令主審,秦逸在側位旁聽。
“這位大人什麼來頭啊,這麼年輕就穿紫袍了?”
“哎呦,你沒聽說啊,這可是秦逸秦大人!”
“什麼?這就是秦逸?哎呦你讓讓,讓我看看。”
縣令一拍驚堂木。“肅靜!現在開始宣讀罪狀!”
做記錄的文官宣讀了被告的罪狀,整整讀了半刻鐘,每條都令人發指。
縣令說“段耕,段香,你們二人可認罪?”
女匪笑道“你們這些昏吏,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個穿紫衣服的,你年紀輕輕的使了多少銀子,才坐上這個位子?”
縣令站起身來大罵“混賬東西!這是秦逸秦大人!瞎了你的狗眼,膽敢汙蔑他!來人給我打她二十大板!”
秦逸有些驚到了,這縣令跟昨天可是判若兩人啊。像極了你罵我行,不能罵我愛豆的樣子。
他抬手示意差役停下來,“彆打了,不知者無罪。”
堂下的三人都驚呆了一起問道“你是秦逸?”
秦逸正襟危坐,“怎麼聽過本官的大名啊。”
三人立刻跪的筆直,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陸虎說“我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隻有您!今天被大人抓到了,要殺要刮我都心甘情願。”
兄妹倆也說“小人願意認罪,聽憑大人發落。”
得,這回都不用審了。段香還將賬本主動交了上去,裡麵清楚的記錄了段耕搶的每一筆錢。
段耕被處以死刑,段香隻是從犯判了流放,這二人算是結案了。
到了陸虎這頭,隻有告他搶劫傷人,卻沒有人命案子。
秦逸覺得蹊蹺,將記錄仔細看了一下,這還是個有底線的賊?隻求財不索命?
縣令正欲宣判,堂下突然有人喊冤。
有老人婦女還有兒童,齊齊跪在堂下。
縣令問“你們有何冤情?”
老人先開口說道,“老婦鬥膽為陸虎求情,他雖然是土匪卻是個好人啊!一向劫富濟貧,搶了那些奸商的錢,分給我們。”
“請大人明鑒!沒有他,這些孤兒早就餓死了。”
縣令有些為難,看向了秦逸。“這?大人您怎麼看?”
秦逸站起身走到了老人麵前,扶起她問道“你們所說可有實證?”
“有!”
老人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上麵有很多的名字,還按了手印。
“這些名字大人儘可去查證,都受過他的恩惠,沒有半點虛言。”
女匪也開口說道“大人是真的,他就是這麼傻,都做了土匪還想著做個好人。您對我們兄妹要殺要刮都可以,他真的罪不至死。”
“好的,本官會派人查證。都說法不容情,本官認為不對!法律不是冰冷的,握在有心的人手中,一樣可以兼顧人情。
陸虎案情另有隱情,暫不宣判,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