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駙馬爺!
“叮,在呢。”
秦逸臉上露出笑容,還好它還在,不然以後就沒法裝逼了。
程處默問道“何為係統?”
秦逸掏出兩大杯紮啤遞給他們,“就是……我的一個小仙侍,負責幫我送東西。”
倆人點點頭,嘗了一口啤酒。
長孫衝說“怎麼沒滋沒味的?”
秦逸笑得直拍大腿。
“你喝的是沫子!”
長孫衝一臉的的難為情,學者程處默的樣子吹掉了泡沫,深悶一口,果然很爽快。
秦逸問“你媳婦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我媳婦和你媳婦,還有彆的官員家眷,隨後一同坐船來。老程,你現在二十有二了吧,怎麼還不成家?”
程處默往嘴裡塞了一大塊牛肉,使勁嚼著說“我啊,是個浪子,可不想被女人管著。你看秦逸就得處處受男德,我就不用。吐蕃的女人那個野,你們都不知道是何滋味兒吧?”
秦逸涮了塊毛肚說道“我知道毛肚的味就行,老程啊你不懂愛,等你真正愛上一個人,就知道有人管你是多幸福的一件事了。”
長孫衝深表認同的點點頭,“我看你瘦了之後,這顏值有所提高。小妹待字閨中,要不咱倆結個親家?”
程處默一口便咬到了舌頭,騰的皺起臉來,大著舌頭說“你快讓我多活兩年吧,你妹妹我可降不住。”
長孫衝算是有病亂投醫,他也明白聘婷不可能看上程處默,主要聘婷是誰也看不上啊。在這麼耗下去,就成了老姑娘了。
與其到時候被阿耶逼著嫁了旁人,還不如嫁給直接兄弟,最起碼知根知底。
長孫衝一想到聘婷單相思就發愁,乾了一杯紮啤,示意秦逸滿上。
秦逸索性又掏出一桶來,讓他們喝個夠。
幾個人酒足飯飽,圍著火爐躺了一圈。
外麵是初冬的第一場雪,飄落在低矮屋簷上,將平洲都變成了雪白的一片。
雪下了整整一夜,秦逸早期刷牙的時候酒覺得有點不對勁,這雪怎麼越下越大呢?難道要鬨雪災了?
他迅速查閱了地方縣誌,發現往年的雪都沒有來的這麼早。
隻有八年前記錄著一場大雪,時間跟現在差不多,開京周圍的村莊受災嚴重。
出去一看,雪已經沒過靴子了。
程處默朝雪地吐了一口牙膏沫。
“這雪有點大啊。”
秦逸將腳從雪地裡拔出來,感歎道
“是啊,再下下去,就是一場大災了。
你立刻去調動禦寒的軍需物資,留給將士們一些必需的,富於的物資準備發放給貧民。
對了,先可著查末的貴族資產來,不夠用了再用我們的。”
程處默點點頭,回屋繼續漱口。
平洲的房屋建築都較為低矮,有的人家的村中都被大雪掩蓋了,村民開始往城裡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