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質覺著這倆人肯定有事,不然太子乾嘛不回東宮休息,就為了跑到她這來吃早餐?
麗質玩弄著手中的帕子說道
“你們二人可是有求於我?”
“哎呀,娘子當真是神機妙算,為夫佩服。”
麗質白了他一眼,“你少貧嘴,我怎麼感覺你在給我下套,定不是什麼好事。”
秦逸笑眯眯的摸了摸麗質的肚子,“我這輩子就沒給你下過套,你這麼說可太冤枉我了。”
李恪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說重點。”
秦逸正色道“愛妻啊,有一個任務交給你,隻有你做我們才可放心。”
麗質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靜待下文。
前因後果都了解後,麗質也嗖的一下站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來回踱步。
“佛祖啊,蒼天啊,蕙質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不是在拿我尋開心吧?
阿耶要是知道了,定會起雷霆之怒,簡直不敢想象。”
秦逸隻說了皇帝會腰斬了辯機,從此父女便有了隔閡,其餘的沒說。
實際上蕙質恨極上了皇帝,也為她日後謀反埋下了禍根。
可憐房玄齡一世英名,兒子無能,兒媳又太有能耐。
把赫赫有名的房府,給弄得敗落甚至絕後。
“我的媳婦,我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昨日我們都見到那辯機和尚,生的是俊美非常,一身袈裟更顯氣質出塵,房遺愛跟人家真是沒法比。”
李恪皺了皺眉說
“房遺愛再不濟,也不是他們苟且的理由。那玉麵和尚相貌再好,也是齷齪至極,妄為出家人。”
秦逸忙說“是是是,你說的對,他們是壞蛋行了吧。”
麗質瞧著李恪隱忍怒火的樣子,有點想笑,忍住笑坐了下來。
“連三哥都說是玉麵和尚,那我便明白為何蕙質會動心了。她一向喜歡俊美的男子,又嫌棄房遺愛俗氣。
雖然我與高陽不甚親近,不過這件事我會做的。斬斷一段孽緣,阿耶也就不會傷心了。”
宮中那邊李恪已經安排好人監視二人的行蹤,在秦逸的計劃實施前,他們二人絕不會
碰到。
這天蕙質剛出宮門,便瞧著麗質從對麵走過來。本想假裝沒看見,上了馬車了事,麗質卻主動打起了招呼。
“蕙質妹妹,這是要回府嗎?”
蕙質隻得笑著應答“是,跪了一天疲乏的很,就不與姐姐多聊了。”
“哎呦~”麗質卻突然間捂著肚子,麵色痛苦的叫了起來。
蕙質立刻有些慌了,這隔空碰瓷不成?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這是乾嘛呢?
“妹妹你快扶我一把。”麗質說著就搭上了蕙質的胳膊。
蕙質嚇得動都不敢動一下,身旁的宮女也是不敢碰麗質一下。
誰不知道秦逸愛她愛的瘋魔一般,隻要麗質稍有差池,管你是誰分分鐘要了你的命。
“麗質,你你沒事吧?要不要坐我的馬車送你回去?”
“不了,我的肚子受不了馬車的顛簸。”
蕙質心想這可太好了,我就是跟你客氣一下,這要是在我馬車上再出什麼問題,我也說不清。
蕙質對守門的侍衛喊道
“快來人,用轎輦把公主抬回去!”
“不,本宮也做不得轎子,還是妹妹陪我走走吧。”
蕙質看著她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隻能強顏歡笑的說
“好啊,樂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