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駙馬爺!
“該不是被人滅口了吧。”
“有這種可能。”
秦逸立刻想到了另隱患對程處默說道“你速去找到礦長,不能讓他再出事。”
秦逸采集了牆上的的血跡,在床上搜集了毛發,準備做dna檢測。
試劑處理完,還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出結果。
為什麼隧道的安全區內會引發爆炸,又是誰乾的。
隻有工頭才知道隧道內的爆炸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卻隱瞞了一些事情。
現在工頭失蹤了,剩下的最重要的嫌疑人就是礦長了。
礦長還是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說吧,你這些年都貪了多少錢,把工頭弄哪去了,是殺了還是綁了?”
礦長的表情逐漸開始疑惑,然後嘶聲裂膽的嚎了起來。
“大人啊!我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您不能什麼罪名都安在我身上啊!”
秦逸瞧著礦長哭的鼻涕都留到嘴裡了,如果他是裝的那麼這演技可太好了,能同時提名三金影帝。
“不說是吧,用刑吧。”
兩名身高一米九,體重有二百斤的彪形大漢走了進來,打著赤膊,把礦長綁到椅子上,並且扒開了他的衣服。
“你們,你們要乾什麼?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秦逸坐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從火盆中拿出一塊燒紅的烙鐵,對著礦長的前胸就按了下去。
接著一股皮膚燒焦的氣味和殺豬一樣的慘叫,礦長暈了過去。
秦逸讓人把礦長胸前的豬皮拿開,扒開他的眼睛,查看了瞳孔脈搏血壓。
確定此人的確暈了,並不是裝的。
如此膽小懦弱的人,不像是能謀劃出這麼多事情的幕後之人。
莫非旁人都說假的程將軍和礦長交好,也是一記煙霧彈?
可是工頭又是被誰截殺的?一個小礦山,竟然有這麼多的謎團。
手下送來了工頭和礦長的檔案,秦逸仔細的看了一遍。
礦長趙文昭今年三十六歲,是土生土長的洛陽人,在此地讀書當官後被分配至此。
家裡有父母妻兒,經濟狀況也就是中等家庭,非常普通又平凡的簡曆。
工頭周豪情況差不多,家庭關係都在當地,也瞧不出什麼異樣。
派出去的人從二人的家中回來,彙報說二人的家眷都在府中,已經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沒有要潛逃的跡象。
士兵並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入礦場,出了事故之後,礦場是隻許進不許出,周豪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礦長沒有撒謊,礦工家屬不會撒謊,那麼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程處默瞧著秦逸一臉的陰沉,隻恨自己幫不上忙,隻能默默的站在他身旁等秦逸將這一切都梳理清楚。
秦逸放下二人的檔案,看著程處默,如果有兩個程處默怎麼才能把另外一個引出來呢?
程處默被他看的心裡發毛
“你老盯著我乾嘛,我又不是假的。”
秦逸說“要委屈你一下了,配合我演一出戲。”
秦逸提筆寫下一封手書,信封上寫著刺史親啟,封好信封對著門外大聲吆喝
“來人啊!把程將軍關起來。”
走進來的士兵看著程處默,完全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