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人來了,是假扮的礦工,從酒樓喝的大醉,在街上搖搖晃晃的走,嘴裡還唱著小曲。
殺手已經跟了他一路,到了此處無人正好動手。
“小娘子呀~讓哥摸一把楊柳腰唉~今朝我得勢~來日……”
礦工正唱的儘興,突然迎頭一個悶棍,從巷子裡竄出幾個人,用麻袋套住他的腦袋,把人給擄走了。
殺手本能的先隱蔽身形,隻拿了一份錢卻要殺五個人太不劃算,他決定先觀望一下,看看對麵這些人要乾什麼。
幾個人把礦工拖進一間院子,幾個人開始在他身上搜索錢財。
一個人罵道“呸,窮鬼,身上不過才二兩銀子,在酒樓吹了一下午。”
“哥幾個還以為這頭肥羊,豈不撲了個空。”
除了二兩銀子,還搜出一個信封,裡麵鬼畫符的不知道寫了一堆什麼,劫匪看了一眼就丟在了地上。
再狠狠補上幾腳,“以後少他媽吹牛皮,窮鬼。”
同夥拉住了他,“行了,你彆給人踢死了,咱趕緊走吧。”
另一個人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人,完全沒有反應。掀開頭上的麻袋一探鼻息,那人立刻跌坐在地上。
“死,死了。”
“都是你下手那麼重,你給人都踢死了。”
“什麼我踢死的,分明是你的一棍子打重了。”
眼看就是一場內訌,那個拉架的人立刻製止道
“彆吵了,你們想把彆人都吵醒嗎?人死了我們一個都跑不了,好在這院子荒廢了許久,無人居住,趕緊把屍體埋了各自跑路才是。”
幾個人都覺得此言有理,在院子裡翻找著工具。
有人壓著嗓子招呼到“你們看,這裡有個枯井,我們他丟下去如何。”
“行,還能省些時間。”
幾個人就七手八腳的把人丟下了枯井,分了二兩銀子,立刻做鳥獸散。
殺手從暗處走出來,將那張信紙收進懷中這趟活倒是輕巧,有人替他把人殺了。拿出火折子用手心護住,朝著井底照去。
井底不算太深,地下隱約能看到那具屍體。殺手用抓狗鉤住一棵枯樹,順著繩子下了井底。
仔細看了看死者的臉龐,前額被打的凹陷了一塊,被血汙浸沒了半張臉。
雇主的要求是將屍身一同帶回,可這死者身材魁梧,一個人實在難以從井底把人弄人出去。
便割下了頭顱拿著信,出了井底。
秦逸二人悄悄跟上殺手,到了青樓一條街,進了漪春閣。
這個地方秦逸覺得有些耳熟,片刻後他想起來了,之前查槍械失竊案,那個庫管是這的常客。
秦逸忍不住乾笑了一聲,詩顏見狀問道“這青樓有什麼問題嗎?”
秦逸示意她先彆說話,二人跟上殺手,殺手進了一個包間,二人也開了一間廂房,秦逸給足了銀子叫人彆來打擾。
他變出一套衣裙,“你快換上,然後扮作花魁喝多了闖進去,隻把發釵丟那就行,彆的什麼也不用做。”
詩顏還沒等拒絕,秦逸就到門口站崗去了。
詩顏皺了皺眉也隻能照做,畢竟辦案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