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駙馬爺!
秦逸稱兩人要帶走礦工,順便出去避避風頭,打發了府尹和都尉。
見他們走了老書生小聲問“我剛才表現的還可以嗎?”
秦逸伸出大拇指,“絕了,尤其是剛才的隨機應變,把貪財虛偽的家主,表演的十分到位。”
老書生受到誇獎卻也笑不出來,畢竟倆人到了正主家裡,旁人分辨不出來,那妻兒不會也分辨不出來。
老書生說“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這裡真不是久留之地。”
秦逸卻伸出手摸摸敲敲那塊屏風,愛不釋手的說
“我打賭這個家裡一定有更值錢的寶貝,他是開金礦的,這裡說不定就有座金庫。我們辛辛苦苦來一趟,絕不能空手而歸。”
老書生一時語塞,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既然都能舍命相救,不像是貪圖錢財之人,可是為了找金子就留在這龍潭虎穴,又實在沒有彆的解釋。
自己不好出口傷人,隻能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這才想到他連這個年輕人叫什麼都不知道,談何了解?
最後隻是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失望的搖了搖頭。
秦逸這一路上是龍潭虎穴闖慣了,什麼場麵沒見過,這點小場麵自然是不放在眼裡,還起了探寶的玩心。
隻是聽到老書生那聲輕歎之後,才想到忘記考慮人家的感受了。
好不容易從黑礦裡逃出了,自己在這尋上寶了,擱誰誰心裡也受不了啊。
想到這,他連忙轉身對老書生說
“老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貪圖他家的金子。隻是這些黃金都是工人的血汗換來的。
這些都是不義之財,我們把黃金帶走以後也能拿這些錢,去安置那些工人啊。
他們平白乾了那麼多年苦力,一分錢沒有,還有那些死去的人,他們的家屬也應該得到賠償。”
老書生的臉色舒緩了很多,做了個揖說道
“郎君深謀遠慮,是我目光短淺了。隻是那麼多工人的命就在你我的一念之間,我確實是心急如焚啊。”
秦逸對老書生還禮,鄭重的說“在下秦逸,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老書生的眼神變得無比的惆悵,緩緩開口
“已經有二十年了,你是第二個人問我叫什麼名字的人。在那裡,我們都沒有名字。在下徐寄真,幸會秦郎君。”
這麼多年,秦逸第一次自報家門,對方還能這麼淡定的。
山中消息閉塞,徐老哥又跟坐牢似的,不知道他也正常。
隻得再把自己的底細說的詳細點,給老徐一些信心。
“在下官居二品尚書令,之前被捕的女子是我的部下。
雖然我是個二品,但是,可以說是咱大唐最有實權的官,皇帝是我的嶽父,李靖是我的忘年交……”
還沒等秦逸說完,老徐禁不住發出一陣笑聲,指著他笑道
“你就框我不知外麵的消息,你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你今年才多大呀?
二十出頭的少年郎,你怎不說,你把突厥都給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