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些拳師和護院也紛紛退出了戰鬥,他們雖然技不如人,但眼力見還是有些的。
知道自己繼續留在場上不但幫不了忙,反倒是會成為小家夥們的累贅,妨礙他們儘情施展自己的本領。
隨著他們的離開,戰場上的局勢發生了明顯變化。
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敵人突然間變得有些手忙腳亂起來,而新加入的少年們則個個生龍活虎,招式淩厲,打得敵人節節敗退。
看到此處,杜尚清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就在此時,對麵的衛景淵眼睜睜地看著場中的局勢逐漸變得不利起來,他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麵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皺,兩道劍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一個深深的川字。
隻見他側過頭去,壓低聲音對著身旁的阿慶輕聲吩咐道:
“情況不太妙啊!就讓雙煞動手吧,無論如何都要把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給打敗。”
阿慶聽到命令後,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輕輕地頷首示意,表示明白衛景淵的意思。
緊接著,他緩緩轉過頭來,朝著遠處停靠在江邊的一艘破舊舢板船所在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揮了揮手。
而那艘看似不起眼的小船上,正坐著兩名身披蓑衣的釣叟。
這兩人一直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垂釣,仿佛外界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毫無關係一般。
然而,當他們看到阿慶發出的信號之後,卻立刻展現出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隻見其中一人不緊不慢地將手中握著的釣竿輕輕放在一旁,然後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
另一人則同樣從容不迫地脫下身上那件厚重的蓑衣,並順手摘下頭上戴著的鬥笠。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之後,二人皆是背負著雙手,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著河灘這邊徐徐走來。
此時此刻,河灘這邊的場上,原本混亂不堪的局勢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明朗起來。
隻見那七八個身材魁梧、身著黑色勁裝的彪形大漢,正被一群英姿颯爽的少年郎圍攻得節節敗退。
這些少年身手矯健、動作敏捷,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
在這群少年郎淩厲無匹的攻勢麵前,那幾個彪形大漢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僅僅片刻功夫,便已有四人先後被擊倒在地,他們或是捂著傷口痛苦地呻吟著,或是直接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識。
而剩下的那幾人雖然仍強撐著站立不倒,但也已是左支右絀、狼狽至極。
身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手中的兵器揮舞得雜亂無章,顯然已經陷入了極度被動的局麵之中。
再看齊樟,他手中的哨棒猶如靈蛇一般上下翻飛,神出鬼沒,令人難以捉摸其軌跡。
往往對手剛剛察覺到風聲,那哨棒便已如閃電般襲至身前,讓人根本無從防禦。
另一邊的花卓陽亦是毫不遜色,他手持一對寒光閃爍的雙刀,刀法淩厲如霜,每一刀揮出都帶著破風之聲,直取敵人要害之處。
餘下那幾名大漢在他倆如此凶猛的攻擊之下,早已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