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今日來我王家,肯定沒安好心。”
“不管許長歌想要做什麼,我等奉陪到底。就算他還有著某些手段,也不必擔心。古青宗的長老坐鎮於此,誰也不敢鬨事。”
“一個廢人而已,要是許長歌敢鬨事,今日我王家就拿他立威。要是他老老實實的喝杯酒,宴席散去了,倒還可以施舍他幾兩銀子。”
王家的高層都注意到了許長歌,暗中交談。
在王家的安排下,許長歌落座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位置,桌椅陳舊,且還有些搖搖晃晃。
偌大的王家宴席,無一人願意跟許長歌坐在一桌。甚至,許長歌四周的幾個桌椅,也都空無一人,生怕沾染了許長歌身上的黴運。
為了彰顯王家的大度,一個家丁給許長歌上了一壺濁酒和一盤小菜。其他的來客,全都是大魚大肉的伺候著,濃鬱的酒香味彌漫在王家的每個角落,令人沉醉。
沒過多久,王家的家主和一眾族老現身了。
王家之主名為王淩羽,身高八尺,身著華服。他掃視了一眼在場之人,舉杯笑道“今天乃是我王家和柳家的結親之日,感謝諸位來賓。”
話音剛落,王淩羽就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
“王家主客氣了,我等今天能夠喝到兩家喜酒,榮幸至極。”
眾人紛紛起身,舉杯飲酒,恭維聲不斷。
偌大的前院,賓客數百,儘皆起身相賀。唯獨許長歌坐在一個角落處,靜靜的觀望著這一幕,顯得極為的突出。
“我敬諸位一杯”
柳家之主,柳道安舉杯說道。
柳道安,七十多歲,滿頭白發。按照輩分來說,他其實算得上是柳青兒的二爺爺。
賓客之中,許家的家主和一眾族老坐在內院,他們透過了人群間的縫隙,看到了坐在前院角落位置的許長歌。
他來做什麼?想要鬨事嗎?
許家眾人很擔心許長歌鬨事,從而牽連了許家。雖說許長歌已經被許家逐出,但許家眾人還是有些憂心。
因為今日最重要的不是王家和柳家的聯姻,而是古青宗宣布挑選那幾方家族協助開采靈脈。要是由於許長歌的因素,引起了古青宗之人的不滿,屆時必會影響許家的利益。
“族老,要不要警告一下許長歌?”
許家的一位族老請示道。
“不必。”族長許山陵搖了搖頭“許長歌還隱藏著一些手段,今天肯定是過來鬨事的。王家和柳家,不會任由許長歌胡鬨,咱們靜觀其變即可。”
虛偽!
許長歌坐在前院,看著賓客們相互閒聊時發出的笑聲,眼神淡漠。
明麵上大家和藹可親,可一到暗地裡就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個你死我活。不管是凡人,還是頂尖聖地和宗門,皆是如此。
酒過三巡,王家之主王淩羽大聲說道“有請新人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