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塵峰想要參加聖地會戰,需要得到首座的同意。你們這些弟子,還沒有資格代表東塵峰,趕緊回去吧。”
內門長老梁中偉一臉高傲,根本看不起沒落的東塵峰弟子。
落凰雪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對著梁中偉說道“凡我東塵峰弟子,皆可代表東塵峰的意誌。這句話,是師傅所說,爾等難道敢無視我東塵峰首座的話嗎?”
“口說無憑,老夫怎知你是不是在扯淡?”
東塵峰的弟子越是不低頭,梁中偉的心裡越是不爽,想要使絆子。
“這個,夠了嗎?”
落凰雪從籃子裡麵取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上麵刻著“東塵”二字,並且有著極為可怕的威勢。這塊令牌,就是象征著東塵峰首座之物。
“這”看著首座令牌,眾人嘩然一驚。
梁中偉麵色極為難看,雖然他看不起東塵峰,但麵對首座的令牌可還沒有膽子挑釁。隻要東塵峰一日沒有被廢除,首座的地位就永遠要高於各方峰脈的內門長老,這是規矩。
“夠了。”梁中偉麵色鐵青的說道,輕哼了一聲。
見狀,落凰雪將令牌隨手丟到了籃子裡麵,轉頭看向了許長歌“師弟,回去吧!”
“嗯。”許長歌沒想到落凰雪一直跟著自己。
在眾人的注視下,許長歌和落凰雪回到了東塵峰。
落凰雪猜到許長歌肯定不會放棄七脈會戰之事,一直注意著許長歌的動向。果然,許長歌下山了,落凰雪害怕許長歌受到了欺負,一直暗中跟著。
東塵峰的一座簡陋的房屋內,這裡是廚房,平時用來煮茶和炒菜的地方。
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已經可以辟穀了,不需要食用凡間之物。但是,落凰雪嘴饞,時常會給自己炒幾個菜吃。
要是落凰雪心血來潮的煮一壺好茶,那麼大師兄萬寒衣也會暫時收起自己高冷孤寂的模樣,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喝杯茶水。
萬寒衣這輩子隻有兩個愛好,一是喝茶,二是悟道。
尋常的茶水,萬寒衣自然不會心動。可二師姐落凰雪泡的茶非比尋常,采取花海中最為精嫩的花蕊和花根等物,蘊含了道韻,香味撲鼻。
“你小子怎麼這麼在意這一次的七脈之戰?”
落凰雪戳了一下許長歌的額頭,沒好氣的說道“要是師姐不來,你肯定被人欺負了。”
許長歌憨笑了一下“師姐,要不你參加這一戰吧!”
“我可不去,無聊得很。有這閒工夫,我不如多睡一會兒。”
落凰雪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好吧!還是失敗了。
許長歌沒有感到意外,他對師姐的脾性太清楚了。
落凰雪從籃子裡麵取出了那塊令牌,一步步走到了廚房的一個桌子邊上,小聲嘟囔了一句“家裡真窮。”
這個桌子有些傾斜,輕輕用力便會搖晃。落凰雪熟練的將首座令牌塞到了一個桌角下,桌子便穩穩當當了,不在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