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相邀。”許長歌不想做過多的解釋。
此刻,院長陳行天的身影透明了,在場除了許長歌以外,誰也看不到他。
沐白想到了許長歌的神秘來曆和手段,倒也沒有感到意外“最近有些忙,怕是不能陪許兄四處走走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許兄見諒。”
“行了,咱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彆整這些虛的,趕緊去休養吧!”
許長歌拍了一下沐白的肩膀,輕笑道。
“唉!估計這次懸了。”
沐白能夠闖到這一關,已經算得上是天機院的同輩翹楚了。隻可惜,這一屆的首席弟子陳字峰太變態了,處處壓了沐白一頭,讓沐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事在人為,不到最後一刻,不可輕言放棄。哪怕失敗了,也不能失去了鬥誌。”
許長歌鼓勵道。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
沐白點了點頭。
然後,沐白和許長歌聊了幾句便拜彆了。
時間緊迫,沐白得趁著這個時候趕緊回修行洞府調息打坐,爭分奪秒。
很多長老和弟子注意到了許長歌這個外人,一些人為了安全起見,上前詢問“道友是誰相邀而來?”
許長歌取出了一塊玉牌,這是陳行天偽裝身份的長老令牌。
“原來是古長老的朋友,失敬了。”
眾人看了一眼玉牌,確認無誤以後,對著許長歌抱拳行禮,以示尊敬。
一番恭維以後,許長歌和陳行天回到了天機院的核心地帶。
古亭四麵環水,兩人坐在石凳上,靜等時間流逝。
很快的,兩天時間過去了。
六名核心弟子出現在了道場之內,此地有一張白玉桌子,桌上放著一個竹筒。
竹筒內有六塊玉簡,每一塊玉簡都記載著一個任務,困難度相差不大。
“十天之內,單獨完成玉簡上麵的任務,便算通過第七關考驗。”
長老宣布道。
隻要不違背天機院的條例,用任何辦法都行。
沐白的神念探入到了玉簡之內,露出了一抹苦笑。
“改變東域一方星辰的法則軌跡,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天機布局,橫斷因果。
東域的遙零星已有三年沒有下過雨了,生活在其上的凡人和諸多凡靈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沐白需要施法布雨,更改遙零星的法則。
如果給沐白數月時間,倒是可以輕易完成,十日之內完成,極為困難。
其餘的弟子得到的任務難度相差不大,紛紛開始行動,腦海中盤算著各種手段和道術。
六名弟子出發了,不敢浪費絲毫時間。
道場內,投影出了六方影像,每一方影像呈現出了一名弟子的狀況和進程,讓天機院的長老和弟子可以清晰明了的看到考驗的過程,不存在弄虛作假。
“用八卦之陣困殺一頭踏入聖人的邪靈,孟師兄的難度不小啊!”
“這都算好的了,沐師兄需要更改一方星辰的天地法則。雖說隻是小幅度地改變法則,但也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會遭到那一方天地法則的反噬。”
“你們快看,陳師兄的任務方向是哪裡?”
“陳師兄繼續按照這一條路線前進的話,可就到了長生塚的地帶了!”
眾人注意到了首席弟子陳字峰的動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