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靈州的四大荒古禁區,以前並沒有葬天仙棺,而是另外一方禁區。古老的時代,那一方禁區與血棺之主結下了死仇。
然後,舊的禁區崩滅了一方,出現了一個新的禁區,喚名——葬天仙棺。
“我想知道,您與留下仙碑的那位前輩,是什麼關係?”
留下仙道古碑的前輩,遊走於歲月之中,讓許長歌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而且,上一世許長歌可以走到極道之巔,登臨帝位,也是多虧了那位前輩的玲瓏塔。
血棺似乎顫動了一下,動作幅度很小,可還是被許長歌捕捉到了。
沉睡於血棺中的這位人物,斬斷了一段古老的時代,覆滅了一方舊古禁區。這等實力,即使是巔峰時期的許長歌,也要感到望塵莫及。
古亭的結界之外,陳行天和道靈空很想知道關於血棺的各種消息。可是,兩人很清楚血棺和許長歌的因果,極為驚天,不為大世所容。
倘若不小心沾染到了一縷因果,天機院怕是都扛不住。
因而,兩人好奇歸好奇,但還是沒有偷偷地窺探,心情沉重地等候著。
“傅虞芷。”
許長歌看著麵前的血棺,低語喚了一聲。
血棺再次一震,引得八方法則波動,甚至讓天機院的靈氣流動出現了紊亂。
嗖!
血棺突然懸浮到了半空中,讓許長歌都嚇了一跳,不會真要出棺了吧!
誰知下一刻,血棺直接鑽到了許長歌的身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長歌立即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血棺赫然出現在了體內的玲瓏塔之中。
一入玲瓏塔,血棺的暴虐氣息逐漸平和了下來,像是回到了家一樣,變得異常安靜。
傅虞芷,便是沉睡在血棺內的人。那一段古老的曆史被斬斷了,後世之人不得而知。許長歌能夠知道一些隱秘,還是因為玲瓏塔的緣故。
許長歌的意識進入到了玲瓏塔,細細的打探著血棺,心裡多少有些緊張。這可不是一般的布局,許長歌要是失算了,肯定得把這條命給搭進去。
“這位和仙道古碑的前輩,到底是什麼關係?”
許長歌依然琢磨著這件事情,覺得其中定有隱秘。
由於血棺的動作,震碎了四周的結界。
陳行天和道靈空急忙走到了古亭,免得出了亂子。
“棺材呢?跑哪兒去了?”
等到兩人進來時,發現那一口可怕的血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許長歌站在亭內,身體僵硬。
許長歌察覺到了外界有人,暫時斷了去研究血棺的念頭,意識離開了玲瓏塔。
“尊者,那口棺材去何處了?”
陳行天上前問道。
許長歌淡然一笑“被我收起來了。”
具體的東西,許長歌當然不會詳細解釋。
陳行天和道靈空相視一眼,隻好斷了繼續追問的想法,氣氛一下子尷尬住了。
“此次多謝神算子出手了。”
要是讓許長歌自己去將血棺從葬天仙棺的禁區帶出來,短時間內肯定辦不到。
“約定罷了。”
道靈空很奇怪血棺的消失,他之前用了各種辦法都沒法將血棺收到空間寶器中。
既然沒辦法弄清楚血棺的情況,道靈空當然要提醒一下許長歌,不能忘了之前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