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勢力的代表人紛紛點頭,認為此舉比較公平。
隨後,耗費了半個時辰。
眾勢力終於商議出了一個結果,有了出戰的順序。
像古族南家這樣的普通一流勢力,沒資格參與抽簽。最起碼要有一尊金仙巔峰的古老存在坐鎮,才有資格爭奪無上根基。
若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想過來湊熱鬨,那還不亂套了。
“運氣真好啊!極冥宗抽到了出戰的第一位。”
模樣僅八歲的極冥子發出了嘶啞的笑聲,眼神陰冷的盯著許長歌。
“老東西,有能耐你就壓製修為,看我能不能剝了你的皮。”
許長歌冷聲說道。
緊接著,各宗強者布置出了一道巨大的法陣,能夠壓製修為,也可防止許長歌趁亂逃離。
血族等人很擔心許長歌的這個決定,投來了擔憂的目光。
“許先生,你沒必要如此。我血族既然做出了承諾,那麼一定會帶著你闖出一條血路,護送你前往安全的地方。”
血族的族長哪怕滿身傷痕,也沒有露出絲毫的頹廢之色,戰意騰騰。
“多謝族長的好意,我自有安排。”
許長歌與族長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既然許長歌堅持,族長也不好再多言。不管怎樣,血族都會遵守諾言。
鳳族和龍族之人也搞不懂許長歌此舉,完全是自尋死路。
趁著現在混亂之際,許長歌還有一絲可能逃離。可是,按照許長歌所言來辦事,拖延時間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一旦被困在了法陣之中,許長歌根本沒機會溜走。
“許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他們的意圖嗎?你這種行為,正中他們下懷。”
鳳族的某位始祖提醒道。
“我知道。”許長歌回應了一句。
隨著法陣的布置出來,血族和鳳族的強者占據了幾個陣眼的位置,防止各宗強者趁機對許長歌下手。
如果情況不對勁,他們還可以護住許長歌。
對於血族等人的行為,各宗強者沒有阻止。現在好不容易讓局勢變得平緩下來,沒必要繼續拚殺。再者,許長歌也沒能力逃走。
“老東西,你敢進來嗎?”
許長歌望著前方的極冥子,故意挑釁道。
“本座若是出手,豈不是欺負你。”極冥子看向了身側的一個後輩,下令道“莫要傷其根基,隻要將他鎮壓,讓他不能自殘即可。”
“是,老祖。”
一位金仙中期的中年男子抱拳說道,他是極冥宗的一位核心長老,名為李心象。
李心象身著一件灰色長袍,鷹眼鉤鼻,一步踏進了法陣之內,修為被壓製到了入仙境巔峰。
而後,許長歌與李心象對峙著,其餘人則在陣外開著熱鬨。
為了得到許長歌的根基,各宗不得不配合許長歌的要求。而且,布下法陣的時候,某些頂尖大能留了一點兒小心思。
隻要讓法陣運轉到了一定的時間,便能使出極大威力,必可將許長歌輕易鎮壓,不讓他有反抗和自廢的能力。
就算血族等人占據了一些陣眼,到時候也來不及出手相助。
所以,在極少數的頂尖大能眼裡,許長歌不管是勝還是敗,結局都已經注定了。
滿足許長歌的這個要求,隻是為了讓許長歌不自廢根基,同時還能降低自身的損失,何樂而不為。
雖然許長歌看不破法陣的玄機,但他猜得出陣法肯定被動了手腳。
儘管如此,許長歌還是踏進來了。
誰是砧板上的魚肉還不一定呢。
“敕!”
李心象右手舉過頭頂,一個類似於酒壇的仙器赫然出去。隨著他大聲一喝,壇口打開,一道火焰從中飄出,朝著許長歌而去。
此火不會傷到許長歌的根基,可以將許長歌困住,喪失行動能力。
鏘——
許長歌取出了已經變成世間大凶器的黑劍,不急不緩的往著前方一斬。
“撕拉”一聲,洶湧而來的火焰被一分為二。
火焰雖然被斬成了兩半,但沒有傷及本源,從兩側再次湧向了許長歌,如同鎖鏈一般纏繞住了這片虛空,讓許長歌無處可逃。
“嗚”
許長歌眉心處的那一道印記,忽然閃爍了一下。
現在就是驗證我所想的道路是否正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