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認真問道。
“餘素憐。”
道了名字，餘素憐淺淺一笑“你的大名，我入棺之前便聽說了。當年的你，自下界而來，橫推大墟無敵手，乃是一個奇跡。現在，你的風采不減當年，更甚一步。”
那時候餘素憐被秘密培養起來，所以沒有入世，也就與許長歌從未打過交道。
“說這些虛話沒有意義，你觸及到了什麼禁忌領域？”
許長歌說道。
“九玄墨冰。”
餘素憐攤開了右手，掌心冒出了一點寒光，隨即凝結成了一個圓球帶刺的暗黑色冰塊，散發出刺骨的寒意。
深深注視了一眼餘素憐掌心的九玄墨冰，許長歌麵色凝重，沉默不言。
“看起來很不簡單。”
許長歌問道。
“與太幽離火相差不大。”
餘素憐說道。
“看來你對這些很懂。”許長歌微眯著眼睛，想從餘素憐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被封印於古棺之內的這段歲月，夢遊大墟荒界，看到了諸多的混亂法則，不過頂多隻是遠遠一觀，沒法觸及。”
餘素憐如實道來。
“你所說的未來之路，什麼意思？”
許長歌將話題引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難道你不好奇大墟的仙尊去了何處嗎？”
餘素憐反問道。
“你知道？”許長歌頓時來了興趣，立即問話。
“略知一二。”餘素憐點頭道“以往的時代，偶爾還會有一些仙尊露麵，為世人傳道，指點迷津。近千萬年來，仙尊蹤跡不顯，仿佛從這片世界消失了一樣。”
許長歌靜靜地聽著，將餘素憐所說的每一句話記在了心裡。
餘素憐繼續說道“據說所知，大墟的仙尊全部去往了一個地方。那裡被黑暗吞噬，無窮無儘的恐怖法則籠罩了一切，欲要蔓延到大墟的各個地界，將大墟化為全部的荒界。”
荒界之地，法則異常混亂，即便是金仙巔峰的強者也很難存活。
一旦大墟的每個地方變成荒界，那將意味著世上的所有生靈都將隕落，沒有任何存活的希望。
“所有的仙尊鎮守於那裡，抵禦著黑暗儘頭的大恐怖。千百萬年前還處於一個平衡的狀態，近些年貌似平衡被打破了，大墟的很多角落位置已經化為了小型區域的荒界，而且發展的速度逐漸加快。”
說出這些事情的時候，餘素憐神色沉重。
她之所以能曉得這些事情，是因為被封印於古棺之內，靈魂遊離於第三世界，觸摸到了很多不被世人所知的禁忌隱秘。
聽到這裡，許長歌心中的謎團被解開了一部分。
隻有去往了那個地方，許長歌才能見到白衣仙，以及不被世人所知的頂尖存在。
“你知道那個地方所在何處？”
許長歌抬頭注視著餘素憐，沉吟道。
“不知道。”餘素憐搖了搖頭“我還沒走到那一步。”
“到了那一步，自會觸及嘛。”
許長歌推測道。
“應該是。”
餘素憐相信許長歌總有一天會走到頂峰，所以才將這些事情告知，讓其有一個心理準備。
“大墟儘頭的禁忌恐怖”
很難想象，眾多仙尊合力也對付不了的東西，該有多麼的可怕。
平衡已經被打破了，需要在短時間內培養出頂尖的人物，彌補這個空缺，才能維持住這個世界的運轉。
這就是白衣仙等人的布局，所剩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