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祖演義!
蚩尤的九道分身同時出手,捏拳印,轟向共工。
“界印去!”共工大喝一聲,界印脫手飛去。
神印驚世,威能可怕無比,散發璀璨光輝,這方大地似乎都在搖動,亂石橫空,五色光芒淹沒此地,周圍的士兵穩不住身形,紛紛倒地。
界印一出,可以搬山填海,可以呼嘯風雨,能夠驚擾九天雷電,端的是神秘而恐怖,這便是受到兩界滋養的威勢。
僅這樣一擊,便令人顫栗,地麵上已經開始出現裂痕,蚩尤的分身感覺到了一股山河壓迫而來,界印就是如此,剛猛而霸烈,有搬山之威!
轟轟轟!拳頭與界印相撞,爆炸聲不斷,氣浪驚人,掀飛不知多少士兵和馬匹,眾人都往這邊望來。
“蚩尤!”遠處的句龍看到這一幕,咬牙切齒,沒想到界印都無法對蚩尤造成壓製,心中暗道“竟然你的分身與界印搏殺,那我就來對付你的真身。”
同蚩尤戰鬥是他一直以來的熱望,大家都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蚩尤比他大一歲,卻是九黎首領,而今更是帶領大軍來犯共工部落,他心中怎能平憤,那股驕傲之火似乎被蚩尤蓋過,他如何能忍,必須一戰!
他一劍斬出,借助和黎飛對戰的後坐力遠遁,前往蚩尤那個方向,出人意料的是黎飛並未追及,而是嘴角露出笑意,仿佛早有準備。
蚩尤這邊,共工張口吐出鮮血,沒想到蚩尤的分身如此強大,九大分身硬生生的用拳頭硬撼住了界印,讓他氣血翻騰,無比意外。
嘴角依舊掛著一絲血跡,他沒有用手擦拭,而是伸出舌頭一舔,像是要記住這份恥辱,又像是受到鮮血的刺激,共工周身氣勢大漲,一圈圈漣漪擴散,雙眸如電,似一尊太古戰神臨時,氣勢駭人。
“以吾之名,祈禱先祖,賜吾力量,以顯界印神威!”共工口中念念有詞,渾身氣勢還在不斷攀升,界印隨之也開始暴漲,從兩寸小印不斷變大,最終幻化出一個不周山的虛影,卻讓人感覺無比凝實,
那道不周影像出現之時,天地昏暗,驚雷響起,那影像頂天立地,山上寒雪飄飛,白茫茫的一片,有閃電環繞,重現了往昔不周山的模樣。
“故弄玄虛,給我破!”蚩尤大喝一聲,這次他真身也動了,同九道分身一起,同時出擊,手中雙戟揮斬,迎向那不周山影像。
轟隆……
這次交鋒震得地動山搖,遠處的不周城都在搖晃,護城河中的河水更是不斷翻滾,有的甚至都漫過了河岸。
轟!
不周山影像竟然被蚩尤轟碎,像是一麵鏡子被打破,片片凋落,同時蚩尤的九大分身也消失不見,可見為了打破這影像,他也付出了代價。
噗!
共工一個踉蹌,身形不穩,連吐兩口淤血,眸光暗淡,這可怕的大神通耗去了他太多的精氣神,萎靡不振,那界印恢複原樣,飛回他的手中,印周圍的五色光都有些黯然,沒有先前的耀眼。
此時,他心中酸苦難掩,動用了護族重寶,外加秘法提升自身實力,竟是敗得如此徹底,讓他無法接受;特彆是看到蚩尤似乎跟沒事人一樣,他愈加的不爽,難道差距真的這麼大?難道真是自己老了?現在屬於年輕人的天下?
“父親!”句龍趕到了,看著受傷的共工,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右手緊握翼劍,衝向蚩尤,“拿命來!今日我定要敗你!”
句龍心中有憤怒,有嫉妒,有不服,憤怒的是父親受傷,嫉妒的是蚩尤和自己一般年齡,卻有如此實力,心中不甘,更多的是不服。
“句龍,彆去,回來!”共工捂住胸口喊道,臉色蒼白,想要製止句龍,他很清楚,就連他都不是蚩尤的對手,句龍又怎能打敗蚩尤。
隻是句龍此時已經雙眼通紅,心中激憤,哪裡還聽得進共工的勸告,他內心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和蚩尤大戰一番。
句龍手中那把翼劍哧的一聲發出璀璨的光芒,劍柄上的兩個羽翼一張一合,“去!”隨著他低喝一聲,翼劍倏地脫手而出,飛刺向蚩尤,犀利無匹。
蚩尤發威,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就像是藏於深淵下的神劍開始噴薄霞光,吞吐鋒芒,淩厲了起來,手中的斬龍雙戟更是被赤霞包裹,宛若神兵。
他揮動斬龍雙戟,赤紅色的雙戟似乎將空氣都切開了,呲呲作響,太鋒銳了,爆發出的氣勢更是摧枯拉朽。
砰!
戟劍相交,發出震耳的爆破聲,翼劍被震開彈飛,句龍連忙雙手結印,他現在施展的是禦劍術,翼劍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它有雙翼,能夠助飛,故而句龍才能比較容易的施展禦劍術。
被彈飛的翼劍在空中不斷調整,兩片羽翼更是綻放光彩,穩住了劍身,嗖的一聲,又向蚩尤刺去,這一次速度極快,而且還在變幻著軌跡。
斬龍雙戟也再次劈向翼劍,而且這一次其氣勢更盛,爆發出熾熱的光輝,似那驕陽般璀璨,斬向翼劍,
怎知在斬龍戟就要碰到翼劍之時,翼劍劍柄上的兩尾羽翼突然極速煽動,一瞬間改變的劍身的位置,迎著蚩尤的喉嚨而去,
句龍雙眼通紅,麵露凶光,“看你怎麼躲?”,這一擊是他的必殺一擊,從未被彆人見識過,因為見到過的人都死了,即便是他的父親也不知道,這也是他最大的倚恃,所以他才會對蚩尤不服,並非傻,而是有恃無恐。
間不容發之際,蚩尤的右手中的斬龍戟動了,似乎就一直在等待著意外發生,橫擊向飛來的翼劍。
轟的一聲,正好斬在翼劍劍身之上,而劍尖離蚩尤的喉嚨還有一尺距離,
翼劍在嗡嗡顫抖,還想要前進,“滾開!”蚩尤劍眉一挑,暴喝一聲,斬龍戟再加力,
砰!翼劍被再次被震飛,這次直接插在了地上,劍身還在不斷抖動,句龍更是一口鮮血噴出,受傷不輕。
“句龍!”不遠處的共工喊道,看到兒子受傷,他心裡擔心,突然他驚恐的喊道“小心,不要!”
因為蚩尤衝了過去,雙戟被收起,他一腳橫掃,踢向句龍的頭顱,這若是掃中,多半就要被踢的四裂。
剛口吐鮮血的句龍,抬頭一看,還未做出反應,也沒辦法做出反應,因為蚩尤的腿已經到身前了,還有不到兩尺的距離,他此時已經臉色發白,耳畔和臉龐上已經感受到了強勁的罡風襲來,那是腿所生之風。
他目光有些呆滯,更多的是不可思議,難道自己就要這麼死去,死在這個同齡人的手中,曾經自己還渴望挑戰他,而今簡直就是完敗,還要搭上一條命,千萬種思緒閃過句龍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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