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要是很珍貴的問題的話，我可是要收費的！”
法芙娜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困意。
夏爾經常對她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不是所有的問題，紅龍公主都是有耐心回答的。
“我已經第八序列了！”
夏爾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精光。
“我想問你的是…在第九序列之上，到底是什麼！”
事實上從幾年前夏爾一直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之所以沒有問出來，主要是由於曾經實力過於弱小的夏爾，第九序列之上的事情和他距離太遙遠！
但現在夏爾已經第八序列了！
距離第九序列隻有一步之遙！
“第九序列之上……”
法芙娜的聲音消失了片刻。
“也好，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
“在第九序列之上的存在……叫做傳奇！”
傳奇……這是夏爾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其實也不算第一次了，因為法芙娜一直稱呼精靈和巨龍為傳奇物種，隻是夏爾不知道，這兩個傳奇是不是一個意思。
“在第九序列之上的存在，統一稱呼為傳奇！”
“這種級彆的強者，自身的力量已經發生了本質性的變化，他們的力量不在依托於超凡之力，擁有了獨一無二的特性，走出了屬於自己的超凡之路！”
“每一請勿傳奇的誕生都是獨一無二的，同時傳奇也是超凡序列的終點！”
“我可以百分之百保證，你們現在王國的人類之中，沒有傳奇！”
“至少…活著的傳奇沒有！”
“那你們呢，為什麼你們叫傳奇物種！”
夏爾出聲詢問道。
“蠢貨，傳奇物種自然和傳奇掛鉤啊！”
法芙娜嘲諷了一聲。
“所有的傳奇物種，在成年之後，都是至少傳奇的存在，甚至傳奇物種的種族之長都是超越傳奇的存在，可以硬剛神明！”
“所以…當時死的時候隻有第八序列的你，真的是一隻幼龍？”
“咳咳！”
“是啊，幼龍！”
自己的年齡被拆穿了，法芙娜明顯麵子上有些掛不住，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
媽的，天天在那裡裝大姐，結果現在告訴我你是一隻蘿莉龍？
夏爾突然間感覺到了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你說所有的傳奇物種成年之後都會是傳奇，那為什麼我在精靈之森看見的精靈，最高隻有第九序列呢？”
突然間想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夏爾話題一轉，沒有在法芙娜的年齡上過多的糾結。
“你真覺得那個樹生出來的東西能被稱作精靈？”
法芙娜不屑的冷笑一聲。
“沒有男精靈的結合、由一顆樹不斷創造出來的物種，隻能叫精靈的殘次品罷了！”
“她們隻是一個殘次的傳奇物種，苟活在永無止境的牢籠之中的神明玩物罷了！”
“神明的…玩物。”
夏爾沉默了。
“對了，他們不算是真正的傳奇物種，可是你算啊！”
法芙娜帶著一絲戲謔地說道。
“你可是真真正正被精靈改造出的東西！”
“沒想到吧，和那些精靈之森的偽物不同！”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真正的精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