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有用嗎?”
夏爾嘲笑道。
沒有人回答。
“問你呢,這神有用嗎?”
夏爾隨意的指了一個人。
被指到的那個人發現自己突然間可以活動了,毫不猶豫,立刻向遠方竄去!
“嘭!”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他的身軀就被炸成了血霧,不過和其他兩個人相比,他還留下了一個腦袋!
圓滾滾的頭顱軲嚕嚕的滾到了夏爾的腳邊,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戰。
“問你呢,你的神明有用嗎?”
又一人獲得了自由,有了前一人的慘狀,這個人學尖了很多,他恐懼的吞了一口唾沫,顫聲道
“沒、沒用!”
誰知夏爾輕輕搖了搖頭。
“真可惜,我就替你們的神明解決你這個叛徒吧!”
又是同樣的結局。
“魔、魔鬼!”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著自己身旁的朋友一個一個死去,領頭羊終於忍不住了,他衝破了夏爾用風製造的束縛,赤紅著雙眼大吼道。
“著急什麼呢?”
領頭羊剛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就再一次被夏爾束縛住了,他沒有再去折磨這群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宗教裁判長們,一個人再次垛步到神像的旁邊。
“你說你們加入教廷有什麼意義呢?”
夏爾惋惜的出聲道。
“在你們的生命收到危險之時,教廷的教皇和那些紅衣裁判長,一個都沒有出來,任由你們在這裡被我前麵羞辱到死!”
“哦,對了,還有那幾個隱藏起來的強者吧!”
“真的一個沒有出來呢!”
夏爾嘲諷道。
他們身上的衣服是血紅色,要比紅衣裁判長要深上一層。
和普通教徒不同,行刑官們的衣服紅色越淺意味著職位越高,也意味著他們身上的罪孽被神明原諒了一分,可以變得更白一些。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行刑官的臉上更憤怒了,今天所有教廷的高層都不在這裡,因為今天對教廷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日子,叫做朝聖日!
也就是教皇大人他們都不在,不然…”
“等教皇他們回來,你絕對會不得好死的!”
“是嗎?”
夏爾冷笑一聲。
“你不是問我來乾什麼的嗎?”
“我告訴你,我來這裡,就是要殺教皇的!”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光明之神的神像上敲了一下,原本幾百米之高的光明之神神像在諸多宗教裁判長睚眥欲裂的眼眶之中轟然倒塌下來!
無儘的碎石和灰塵滾落,這座在教廷屹立了幾百年的石像就在他們的眼前變成了粉末!
“不!!!!!”
領頭羊怒吼了一聲,他再次衝開夏爾的束縛,宛若一道赤色的流星,不要命般的衝向夏爾!
然而他賭上生命的全力一擊,就像是掉在池塘裡的雨滴一般,沒有對夏爾造成任何傷害,反而他整個人被夏爾當作皮球一樣一腳踢飛了出去,正正好好的掉落到了石像的廢墟之中!
夏爾失望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他還以為能抓住一兩個第八序列呢,結果隻有一群第七序列的雜魚。
“告訴你們的教皇,這一切都是我夏爾·韋斯特乾的!”
“不用讓他來找我,我還會再過來的!”
夏爾麵無表情的將雙手插到了兜裡,一步一步的向著教廷之外走去。
就在夏爾的身影消失不見的那一刻,所有還活下來的宗教裁判長身上突然間一鬆,他們驚喜的發現自己身上的束縛消失了!
然而這份喜悅還沒有維持片刻,就像是定了時的炸彈一般,他們的身體同時炸裂開來!
猩紅的血雨澆落在了石像的廢墟之上,隻剩下一個目光呆滯的第七序列領頭羊像是瘋了一般呢喃道
“夏爾·韋斯特乾的…”
“夏爾·韋斯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