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這應該跟裴氏集團有關。”
“哦?”
“來分析分析。”
“我覺得,裴氏集團製假造假賣假,不出意外,應該是子無須有的事,是被他人構陷了,這個人還是牧家。”
“你們想啊,今天發生的一些列事情,都是圍繞秦大少和牧家。”
“一開始我們都認為,牧風得罪了秦大少,秦大少逼迫牧家為裴氏集團背鍋,結果,我們都不相信,以至於秦大少再次逼迫牧家收購裴氏集團的股份。”
“牧家始終都是一個受害者。”
“但我們有沒有想過,其實這一切都是牧家的手段呢?就是在利用我們的這種心理,來誘導我們,利用我們呢?”
“我們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裴氏集團沒問題,是被構陷的,在迫於秦大少的壓力之下,牧家不得不為自己所犯下的錯,替裴氏集團澄清,並且賠償道歉,那之後,牧家將會有什麼下場?”
“必然會名譽掃地,遭受我們的抵製。”
“可不要忘了,牧家的牧悠然,可是京城公認的天才,他又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可牧家又不敢不聽秦大少的。”
“那怎麼辦?”
“所以,牧家在召開記者會,公開為裴氏集團澄清之前,開始大肆宣揚消失了六年的秦大少回來了,宣傳裴語嫣是秦大少的女人的事,以及牧風得罪了秦大少,做這些隻是給我們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
“牧家之後無論做出什麼樣的事,隻要是跟秦大少有關,跟裴氏集團有關,我們都會認為是被秦大少逼迫的。”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你這麼能說,那你就多說一些。”
“再說說牧家收購裴氏集團股份的事。”
“我們在得知此事後,尤其是負責收購裴氏集團股份的牧三爺,牧亥被秦大少暴揍進了醫院,便下意識的認為,牧家的收購行為,是被秦大少逼迫的。”
“不收購,秦大少就揍的牧家收購。”
“外麵也都在這麼傳。”
“可如果真是如此,那秦大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為什麼還要見到牧家的人就暴揍,連牧家的合作夥伴也揍?”
“很顯然,事實並非如此。”
“以我的看法,裴氏集團是無辜的,是被牧家構陷的,牧家收購裴氏集團的股份,也是早有預謀的,一切都是牧家的商業手段。”
“牧家在為自己設立一個受害者的形象,一旦我們全信了,牧家不僅順利收購裴氏集團,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我們這些局外人,還都認為牧家是被逼的,是受害者。”
“到了那個時候,牧家說不定還在暗中罵我們傻呢。”
“還有,不要忘記了,牧家近幾年能夠如此快速的發展壯大,隱約有成為京城第四大家族的趨勢,就是因為他們手段陰狠,牧家也是出了名的陰貨。”
“最後我們再回到事件的本質,裴氏集團造假製假售假這件事上來。大家摸摸自己的良心,裴氏集團這些年乾過這種事嗎?”
“反正我是不相信。”
“可哪有那麼巧,消失了六年的秦大少剛回歸,裴氏集團就被報出了造假製假售假的事來?”
“為什麼早不曝光,晚不曝光,偏偏在這個時候?”
“肯定是牧家想借助秦大少和裴語嫣的關係,從而通過手段來收購裴氏集團。”
“如果不是牧家在背後推波助瀾,就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知道秦大少回來了?”
“我們憑什麼?”
“窩草,這牧家實在是太陰險了,我們差點就被他給騙了。”
“就是,如果他們真是受害者,秦大少都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牧家也被迫收購了裴氏集團的股份,秦大少怎麼還會繼續搞事情?”
“這個牧家,太他麼的陰了。”
“……”
一時間,牧家從原本的受害者,瞬間變成了陰狠貨色,風向也發生了驟變,大家都開始為裴氏集團鳴不平。
牧家一夜間成為了眾矢之的,千夫所指。
……
對於這一結果,秦帝並不感到意外,一切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誠如大家所猜想的那般,如果牧家是真的被迫接手裴氏集團的股份,他秦大少又豈會繼續搞事?
太閒了嗎?
不過,這還隻是一個開始,僅靠如此,還不足以讓牧家乖乖的,跪著哭著喊著,求著把裴氏集團的股份送回來。
還差點。
為此,秦帝撥通了他最小的舅舅,李書墨的電話。
秦大少可以在京城橫著走,胡作非為,橫行霸道,無人敢惹,想打誰就打誰,想罵誰就罵誰,除了因為秦家的秦氏帝國強大無比外,秦帝母親,李曦月的娘家人,李家,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秦帝是秦家年青一代唯一的男丁,是秦家唯一的繼承人,但同樣,也是李家年青一代唯一的男丁,也是唯一繼承人。
他是秦李兩家共有的繼承人。
李家。
要說財力上,當然無法與秦家相比,但若說武力上,卻是秦家拍馬都趕不上的存在。
李家雖不如超凡脫俗的隱世門派,卻也是極為古老的家族。
秦氏帝國的安保公司中,有很多安保成員,都是由李家來訓練,培養的,而經過李家培養的人,個個都是高手。
裴語嫣的戰力不弱,在秦氏帝國的安保公司中,尤其是李家培養的人才中,也就隻能算個中等,甚至偏下。
從而可見,秦氏帝國的安保公司的安保成員有多強,李家有多強。
電話剛一接通,秦帝便開口道“李老二,給我派十幾個高手來,我準備抓人。”
“秦帝?你小子回來了?”李書墨的聲音響起,充滿了興奮,“在京城?等等我,我找機會溜出去找你,你要帶我去瀟灑。”
“沒問題。”
秦帝拍著胸口保證。
又跟小舅李書墨閒扯了一會,秦帝掛了電話,眸光幽寒,“等李老二派來的人一到,就行動抓捕那些出售股份的股東,讓他們將一切都吐出來,然後丟給正義感爆棚的警花四師姐,謝輕妙,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想到這,秦帝看了看時間,“天也快涼了,是時候去牧家,會一會牧不亂了。”
牧不亂一直在牧家,還沒遭受毒手,秦大少當然不會放過他。
這才哪到哪?
好戲剛開始罷了。
秦大少可是說過了,要讓牧家將股份哭著喊著送回來的,不把牧家搞得雞飛狗跳,搞得害怕,牧家能送回來?
“嗯,叫上方大少。”秦帝又撥通了方長的電話,“天亮了,感興趣的話,跟本少爺一起去砸了牧家。”
“砸,砸牧家?啪嗒……”
電話那頭,方長瞪大了雙眼,手機也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