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自在的嗎?
“該死,該死,該死,這個秦帝,實在是該死。”牧不亂臉色極為難看,怒火中燒,再加上又餓又渴,上火嚴重,嘴角都乾的裂開了。
牧家被砸了,牧家的人,除了他和不在京城的牧悠然外,全都被打了。他帶著一眾保鏢,是還沒被揍,可這麼下去,還不如被揍一頓,送進醫院吃醫院餐呢。
至少有口吃的喝的啊。
現在怎麼辦?
牧不亂被秦大少這麼一弄,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什麼手段,什麼陰謀詭計,根本就沒用。
人家秦大少都不帶接招的。
他和牧悠然準備了那麼多應對秦大少的招,一樣都用不到。
全做了無用功。
這絕對是他和牧悠然始料未及的。
這就很被動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破解啊。
“哈哈,爽啊。”一路跟著秦帝的方長,一臉的激動和亢奮,“秦大少就是秦大少,搞得牧不亂隻能乾著急,什麼都做不了,真是太爽了。”
方長雖然什麼都沒做,隻是看戲,但看的實在是太爽了。
一群陰貨的牧家,什麼時候這麼沒辦法過?
舒坦!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秦帝眉頭一挑,說道“對付牧家這種陰貨,沒什麼好說的,直接用強硬手段碾壓過去就對了。”
跟一幫子玩手段的人玩心機,玩個屁?
有實力碾壓,乾嘛不用?
“秦大少說得對。”方長深以為然的點頭,“以後牧悠然再敢跟本少爺玩手段,本少爺直接一巴掌拍過去,揍他丫的。”
方長感覺自己學到了,整個人都升華了,也自信多了,不再畏懼牧悠然了。
在秦大少不在的這幾年,他都被牧悠然耍出了心裡陰影了。
……
牧不亂的車中。
“這個秦帝,真是……”牧不亂都不知道該怎麼來評價秦大少了,雖然他知道秦大少難纏,但以往也沒接觸過,更沒想到會這麼的難纏。
雖然秦大少在京城囂張跋扈,胡作非為,是京城的第一大紈絝,但在牧不亂看來,他隻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
從內心深處,他和牧悠然都不曾看的其秦大少。
一個紈絝子除了仗著家世欺人,還能成什麼事?他和牧悠然也一度認為,若是沒有秦家,秦大少連生存下去都是問題。
可現在,他卻發現,他輸就輸在了秦大少毫無底線的囂張跋扈上。
向來手段繁多,就算麵對京城三大家族,也不曾畏懼的牧不亂,卻是對秦大少無可奈何,毫無辦法。
秦大少不是他能對付的。
“老爺……”這時,作為牧不亂的司機兼保鏢,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對策,你要不要聽聽?”
“你有什麼辦法?快點說。”牧不亂一臉煩躁。
司機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老爺走到哪裡,哪裡秦大少就砸到哪裡,那老爺要是去拜見一下京城三大家族其他兩大家族……”
“嗯?好辦法。”牧不亂精神一震,“走,去方家,不,這次方長也參與到了其中,那就去趙家。”
“哈哈。”
牧不亂突然開懷大笑起來,“你秦大少不是我跟誰接觸,你就打誰嗎?不是我去誰家,你就砸誰家嗎?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把趙家的人也打了,把趙家也砸了。”
“如果你真敢這麼做,哈哈……你們秦家和趙家,必然會勢如水火,反目成仇。”
“不,還有方家。”
“方長也是參與到了其中,就算他不動手,一旦砸了趙家,趙家也會將這筆賬記載方家的頭上。”
“如此,京城三大家族可就要鬥起來了,而我們牧家,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被保鏢這麼一說,牧不亂的思路大開,他也發現自己之前被牧不亂氣糊塗了,連這一如此絕佳的計策都沒想到。
……
一個多小時後。
京城三大家族,趙家外。
“秦大少,牧不亂那老家夥進了趙家,我們……砸不起啊!”方長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對趙家的一群老匹夫充滿了畏懼。
方長因為趙家大小姐,趙香禾,可沒少被趙家老匹夫們揍。
彆說是他了,就算是秦大少,在上小學的年齡,惹哭了趙香禾,趙家全家集合,當天就殺到了秦家。
麵對這樣的趙家,誰敢砸啊?
趙家不砸彆人家就不錯了。
“他麼的,這老東西,竟然沒被氣糊塗。”看著趙家的大門,秦帝想到了童年時的陰影,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有些東西,不是你長大了,變強了,就不怕了。
趙家曾經給幼年的秦大少帶來的傷害太高。
“那我們……撤?”方長試探性問道。
“撤?那不是被人看了笑話?”秦大少冷哼一聲,“既然牧不亂進了趙家,趙家的人不僅要打,還要往重了打,尤其是趙老爺子,能一並揍了最好,讓他們一群滾刀肉,當年嚇唬我。”
“而趙家不僅要砸,還要狠狠的砸,要把趙家當成牧家來砸,要把趙家砸的,比牧家還要慘。”
“他牧不亂之所以來趙家,不就是認為本少爺不敢砸趙家嗎?就算本少爺真砸了,對他來也說也沒什麼損失,有利無害嗎?”
“長得醜,想的還挺美。”
“本少爺還想借著牧不亂的罪名,來報當年之仇呢。”
“真到了最後,誰利用誰還不知道呢。”
“砸,給本少爺狠狠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