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死了。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殺了你吧?”秦帝眉頭一挑,手一揮,孫穎身上的所有人銀針,快速飛出,落在了秦帝的手中,“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放你離開,哪怕你在表麵上,是劫機的幕後主使者。”
丟一句話,秦帝拿著銀針,向審訊室外走去。
“……”
孫穎這個人都懵了。
什麼意思?
不殺我?
還要放了我?
這個秦帝,到底在想什麼?
“哦,對了。”剛走幾步,秦帝轉過頭,看著一臉呆滯,滿臉不敢相信的孫穎,森然一笑,淡淡的說道“等你出去,告訴牧悠然,我已經知道了一切,讓他把脖子洗乾淨等著我去砍他。當然,也提醒他趕緊跑,跑到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死。
那是必須的。
秦帝是絕對不會放過牧悠然的。
不過,就這麼殺了牧悠然,實在是有些沒什麼意思,也太便宜牧悠然了。
所以,秦帝決定,放了孫穎,通過孫穎來告知牧悠然,秦帝會去殺他,這樣才能讓牧悠然在恐懼中死去。
至少在秦帝上門之前,牧悠然是恐懼的。
也許到最後,都不用讓秦帝動手,牧悠然自己都能嚇死自己。
這樣才有意思嘛。
至於逃走……
天下之大,秦帝真想殺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牧悠然,他也沒地可逃。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秦帝要讓牧悠然在驚恐,在絕望中死去。
甚至,秦帝要讓牧悠然跪著,求著秦帝殺了他。
這就是想殺秦帝,並且還付出了行動,所需要承受的代價。
再者就是,不管怎麼說,人家牧悠然都是牧家的天才,是牧家成為京城第四大家族,甚至是超越秦家,成為京城家族之首的希望。
如此這般的人,就這麼的一刀砍了,死的毫無波瀾,那就太沒意思了。
在驚恐中,在絕望中,在逃亡中被殺,才對得起他天才之名。
當然,秦帝也不會給牧悠然恐懼的太久,絕望的太久,不會讓牧悠然逃的太久,等他處理完手中的事情,就會殺了牧悠然。
畢竟,拖的太久了,讓牧悠然習慣了,或者嚇瘋了,那可就不好了。
無論習慣了,還是嚇瘋了,也就都不會害怕了。
這可秦帝的初衷不符。
嗯。
讓一個宗師境的魔,一直跟著牧悠然,跟而不殺,想來牧悠然會很享受吧?
想到這,秦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然後打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並掏出了手機,準備給謝輕妙打個電話,直接殺了湯高峰。
湯高峰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畢竟,秦帝想知道的,也全都知道了。
“撲通!”
然而,秦帝剛走出審訊室,還沒來得及打電話,一聲悶響就響了起來,商離雪直接跪在了秦帝的麵前。
“……”
秦帝被商離雪這麼一搞,搞的不會了。
之前不還囂張的嗎?
不是還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嗎?
現在怎麼跪下了?
一旁的鄭局長見狀,也是不由一愣,不過一想到,商離雪所說的,無論如何都會祈求秦帝的原諒……
“撲通!”
一聲悶響,鄭直也跪了下來。
商離雪偷偷看了一眼,跟著跪下來的鄭直一眼,她知道,她這個寧死不屈的父親和她一樣,為了能夠請秦帝醫治她媽媽,不惜下跪。
這讓商離雪對鄭直的仇恨,消散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