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動手。
又不是說不動口?
不跟你打,罵也要罵死你。
豈是不能弱。
再加上,秦帝可以解決陸血屠的問題,陸傑和陸三石從內心深處還真不虛。
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隻要不動手就行。
畢竟,一旦動手了手,那可是要吃虧的。
陸傑現在要做的就是虛張聲勢。
能嚇唬一天是一天。
“陸三石,你應該知道,獨眼是我的人,你如此態度跟他說話,是不是過了?”一旁的薊永年冷哼一聲,看著陸三石,陰測測的說道“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是在罵獨眼,還是對我有所不滿?既然你說了,獨眼沒資格見陸老大,那你告訴老子,老子有沒有資格見陸老大,在座的各位元老,有沒有資格見陸老大?”
薊永年的一句話,瞬間讓陸三石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薊永年是什麼人?
那可是跟陸血屠從無到有,從最開始就一起打天下的人。
血薊幫。
血是陸血屠的血,薊是薊永年的薊。
從此可見一斑。
在血薊幫,薊永年是真正的骨灰級元老,是僅次於陸血屠這個幫主的副幫主,地位比任何人都要高出很多。
哪怕是陸傑這個陸血屠的兒子,都無法與之相比。
逼人沒資格見陸血屠,他是絕對有的。
更何況,薊永年的話也狠毒,不僅說了自己,連在座的元老們也帶上了。
你讓陸三石怎麼回答?
他能說沒資格嗎?
如此一來,不僅得罪了薊永年,連帶著所有元老都得罪了。
這個薊永年,真的是……其心可誅。
見到陸三石不回答,薊永年臉色不再冰冷,而是變得無比沉重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陸三石,我也不是為難你。實在是,陸老大已經一個多月不曾現身,外麵又傳言說,外麵陸老大出來意外。”
“陸老大遲遲不出現,搞得整個血薊幫上下,人心惶惶。”
“我今天來此,也是被逼無奈啊,隻是希望,陸老大能夠出來見我們一麵,隻要出來見一麵就可以。”
“隻要陸老大出麵,任何傳言都將不攻自破,血薊幫的所有兄弟,也不會寢食難安,也唯有陸老大出麵,血薊幫的兄弟們才能真正的安心。”
在事情沒有徹底確定之前,薊永年從來都不會將事情做的太絕,畢竟,他也沒什麼太大的底氣,不敢百分百確定陸血屠出了事。
哪怕他內心是相信的。
但還是那句話,萬一是魔都青幫在坑他,是在蠱惑他,是在挑撥他,是青幫想讓血薊幫內鬥呢?
防範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倘若他可以確定,陸血屠真的出事了,他絕對不會如此的克製自己。
早就動手了。
情況不明,還是穩一手再說。
到目前為止,哪怕陸血屠沒出事,薊永年也不害怕,畢竟,他隻是準備造反,這不還沒造反嗎?
再說了,他現在的態度多好了?
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穩住血薊幫兄弟們的心。
何錯之有?
不可否認,薊永年並沒有得意忘形,現在的他,還是非常清醒的。
逼宮。
那也要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