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量吧。”秦帝都有些羨慕了。
其實多出幾個獸王也好。
無論是對付伏魔人,還是以後對付真正的魔族,都是不錯的助力。就是不知道,真正的魔,是否與屍魔一樣,是殺不死的。
如果是,那可就麻煩了。
想滅魔族,唯有秦帝一人才可以做到了。
這就會很累人了啊。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吧。”秦帝伸出手,想去拉著路嶽的手,從而查看路嶽在不斷接近禦獸城時,所發生的變化。
不過,他放棄了。
兩個大男人手拉手,算怎麼回事?
想了想,秦帝開口說道“經過我的幾番考慮,還是讓路沉魚來做這個實驗吧。畢竟,是路沉魚在接近禦獸城時迷失自我發狂的,如果換做其他人,不會發狂了,那這個實驗就白做了,到頭來,還要讓路沉魚來,如此就太浪費時間了。”
拉著路沉魚的小手多舒服?
“那野獸怎麼辦?”
“沒事。”秦帝聳了聳肩,淩空飛行而起,“一群畜生罷了,又不會飛。”
秦帝這次的飛行,那可是真的淩空飛行,而不是給飛劍貼了隱身符,用禦劍飛行來偽裝淩空飛行。
金丹期了。
是可以淩空飛行的。
“那等你驗證了,沉魚丫頭為什麼會迷失自我,會發瘋之後,可不可以,讓我們也做一次實驗?”路嶽忍不住問道。
他還是想做獸王的。
“當然可以。”秦帝肯定的說道“如果到時候你也會迷失自我發瘋,也會有野獸跟隨你,保護你,我一定會讓你成為獸王的,放心吧。”
都找到了原因,也就不用拉著手,不用和路嶽時刻保持接觸了,等路嶽發瘋,一掌拍暈過去,交給路淵扛著走就行。
來來回回,也就浪費一些時間罷了。
“路沉魚,我們走吧。”空中的秦帝,向下就像是有樓梯一樣,走到了路沉魚麵前,最後踩在地麵上,並伸手握住了路沉魚的手……小手真滑溜。
還有就是……
一步步的踏空而來,還真是夠裝逼的,比直上直下的感覺,真的有所不同。
秦帝拉著路沉魚的小手,邁起步子,向禦獸城的方向走去,前方的野獸快速讓道,並跟隨著,路淵也跟在後麵。
不過,路淵看向秦帝的眼神有些古怪。
他覺得秦帝就是想占便宜,或者說是嫌棄其他人,不想拉著其他人的手。
看著秦帝和路沉魚手拉著手,遠離的背影,路嶽有些委屈的忍不住說道“我感覺我被秦神醫嫌棄了。”
“嗯嗯。”
另外兩人,很是認真的點頭。
什特麼擔心路嶽接近禦獸城不會迷失自我瘋狂而浪費時間?
根本就是嫌棄路嶽,不想拉著路嶽的手。
不過……
一想到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就連路嶽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秦帝很年輕也很帥,但他不喜歡男人。
兩個大男人手牽手太惡心了。
“我們走快點。”秦帝拉著路沉魚的手,開始飛奔起來。
就這麼一步步的走,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到禦獸城?這也是秦帝放棄路嶽,選擇路沉魚的原因之一。
與路嶽保持接觸,秦帝隻需要將手搭在路嶽的肩膀上就可以,沒必要一定要手拉手。
可這樣的話,趕路的速度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了。
不如手拉手來的快。
而手拉手,當然要拉路沉魚的手了。
“嗯?”
在秦帝拉著路沉魚一路向禦獸城的方向飛奔沒多久,秦帝便拉著路沉魚快速停了下來。
原因很簡單,秦帝發現有一絲絲連綿不絕,極度微弱的氣,鑽入了路沉魚的體內,而路沉魚卻毫無察覺。
這股氣非常的微弱,如果不是秦帝時刻拉著路沉魚的手,並且精力也都放在路沉魚的身體變化上,他根本就無法察覺到。
也正因為太過的微弱,秦帝無法判斷出這一絲絲氣,到底是什麼。
“怎麼了?”路沉魚不解問道。
“有一點發現,不過,太過細弱,我還無法分辨。”秦帝沉吟了一聲,“我們繼續。”
秦帝要帶著路沉魚不斷接近禦獸城,看一看這氣會不會變得強大,隻有變強了,秦帝才可能知道那股氣,到底是什麼。
如果一直都保持如此微弱的狀態,秦帝也無能為力。
不過好在,隨著不斷的接近禦獸城,那股連綿不絕湧入路沉魚體內的氣,也在不斷的增強,雖然增強的幅度很小。
隻要在增強就好。
兩個多小時後,那股氣還極為的微弱,不過,秦帝已經可以跟蹤到,湧入路沉魚體內的氣,流動的軌跡了。
之前是湧入路沉魚體內,很快就不知去向,秦帝也無法察覺。
現在秦帝能夠察覺運行軌跡了。
順著軌跡,秦帝終於也找到了氣,最後的落點。
隻不過,與秦帝所猜想的,這股氣最終流入到路沉魚原本血蓮花的位置不同,而是流入到了路沉魚的雙目之中。
秦帝忍不住看向路沉魚的雙眼,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結果……
路沉魚的眼睛很大,很漂亮。
再無其他。
看來湧入的氣,還不夠。
那就繼續靠近禦獸城。
“停一下。”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已經很接近禦獸城了,秦帝猛然開口。
“怎麼了?”路沉魚問道。
“秦神醫,有發現了?”路淵也快速走了過來。
“你看路沉魚的眼。”秦帝沉聲道。
“這……”路淵看向路沉魚的雙眼,直接瞪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路沉魚的雙眼,怎麼變成了淡粉色?”
“除了淡粉色之外,你仔細看,她的雙眼中,各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幾乎不可察的蓮花,與她身上的血蓮花一般無二。”秦帝補充道。
“還真的有。”路淵臉色不由一暗,“難道血蓮花詛咒,並沒有消除,而是隱藏在了雙目之中了?不僅如此,還從原本的一朵,變成了兩朵血蓮花?”
“不,此刻的血蓮花,如果不出意外,是在保護路沉魚。我也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不過,我的猜測是否正確,還需要繼續接近禦獸城,進行證實。”秦帝沉聲說道“隻怕要等到路沉魚迷失自我發狂才能有結論。對,迷失自我,發狂……隻怕我的猜測,極有可能是正確的。”
……
與此同時。
京城。
牧家。
韓夫人掃了一眼,站在了不遠處,負責盯著牧悠然,眼裡也隻有牧悠然的魔,趙山,對著牧悠然,無比冷傲的說道“那個玩意是你的?”
那個玩意。
韓夫人一眼就看出了趙山是屍魔,而屍魔在她眼裡,並不是人。
“不是。”牧悠然苦笑道“他應該是秦帝派來的盯著我的,這些天對我形影不離,一直盯著我,也不動手,我都快被他搞瘋了。”
牧悠然還不知道,趙山是屍魔。
“哼!”
韓夫人冷哼了一聲,精神異能爆發,快速向趙山攻擊而去。
盯著牧悠然的趙山,身子一顫,雙目一直,變得無比空洞起來。
“噗通!”
接著,趙山一頭栽倒在地,一動不動。
“這,這,這……”牧悠然看了看韓夫人,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趙山,饒是他極為沉穩,此刻也不淡定了,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個宗師境的高手,就這麼的被韓夫人哼了一聲,就直接撂倒了?
這……
也太恐怖了吧?
韓夫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難道是傳說中的,天人境的陸地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