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都被搞糊塗了。
“難道是因為吸收殺戮之氣，讓他人不受影響，停止廝殺，從而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所以才會如此？還有……”秦帝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我的生命之道，是在我封鎖昆侖聖地後開啟的，原因是我拯救了地球？”
最開始，秦帝走的是王道，皇道。
在皇道的左側是殺戮，右側是生命。
左手死，右手生。
一生一死。
這不就是王，不就是皇嗎？
“你怎麼可以堅持這麼久？為什麼還沒有迷失？”夢天河看著秦帝，雲淡風輕的模樣，臉色一變再變。
無法讓秦帝瘋狂，那他的行為，就是在幫秦帝開道變強。
可都湧入那麼多殺戮之氣了啊。
按道理說，秦帝早就該迷失自己了啊。
夢天河這一刻，有些猶豫了。
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繼續下去，秦帝要是依舊不迷失，那秦帝就會越來越強，這完全就是在資敵，會對他以後的奪舍增加難度。
“哼，就憑這點手段，也想讓我迷失自我？誰給你的自信？”秦帝一臉的不屑，不過，臉色卻變得有那麼一丟丟的凝重起來。
因為他發現，夢天河操控殺戮之氣湧入他體內的速度，開始減緩了。
像是要放棄了。
這怎麼能行？
夢天河放棄了，秦帝雖然依舊可以吸收殺戮之氣，可自己吸收的，哪裡有夢天河湧入的殺戮之氣快？
不能表現得太雲淡風輕，不然夢天河會絕望的，絕望到直接放棄了，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秦帝故意露出一絲凝重。
像是在告訴夢天河，你彆放棄，繼續堅持下去，我快堅持不住了。
這就和之前，與趙老爺子等人拚酒一樣。
你看我搖搖晃晃的，好像快喝醉了，馬上就要倒了，可我就是不倒，偏偏還讓你以為，我馬上就倒。
然後你就會加把勁，想要儘快將我放倒。
這是一個道理。
果不其然……
看到秦帝那一閃即逝的凝重，夢天河眼前不由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秦帝，我倒好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很持久的。”
秦帝深吸一口氣，身子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雖然秦帝的反應很細微，但一切都被夢天河看在眼裡，這讓他精神一震，開始加速殺戮之氣的湧入。
裝？
還跟我裝堅強？
我。
夢天河。
可是仙王。
就你那點小手段，還能騙得了我？
“我說了，區區殺戮之氣，不可能讓我迷失的。”秦帝冷哼了一聲，不過，身子晃動的幅度更大了。
這讓周圍的人看了，一個個都揪心不已。
秦帝的狀態，很是不好啊。
快堅持不住了啊。
“……”
在場的，唯有段天一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可是知道，秦帝不僅走出了殺戮之道，還走出了生命之道。在這種情況下，秦帝怎麼可能因殺戮之氣而迷失？
秦帝明顯是在把夢天河當成擴充殺戮之道的工具人啊。
作者有話說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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