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之秋!
八米外,清朗的月色下,清晰可見的站著一個人,一身絳紫色長袍,腳穿一雙青色的長筒靴,雪白的須發飄逸風中。
“拜見秦王殿下,奴才這廂有禮了!”聽到這話,眾人愣愣地站著,久久才回過神來,“你是誰?”楚嘯天問道。“奴才魏謹言,隸屬秦王府。”“哪個秦王府?”“奴才隸屬冠軍王府。”這下眾人明白了,當今秦王楚彥鈞封王前官拜冠軍將軍。
“哈哈好靈通的消息,你是如何曉得老夫的?”“這個奴才不知,奴才隻知在此地迎候秦王王駕。”
“你這一口一個秦王叫著,倒讓老夫想起了自家的身份,既然曉得老夫的身份,就讓他親自來見老夫。”
“這個”“怎麼?不可以嗎?告訴我那大侄子,就說老夫說的,讓他來見老夫。”“奴才聽得了,奴才這就回稟。”
魏謹言邊恭身作揖邊向後退去,一轉身,身影幻沒在夜色中。
眾人默默注視著魏謹言消失的方向,“我這大侄子、倒是個有心人!”楚嘯天說道。
“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敘?”柔美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傳到小老人耳裡。“我老人家有一事不明,特來特來問問。”小老人用上了傳音入密。“奇哉!這九級大陸還有你紫龍令使不明白的事?”柔美又不失威嚴的聲音中夾帶著幾許調侃。
“這麼晚了,進你這老女人的閨房有失有失體統”“你你這老不正經的東西,竟將本宮的坤寧宮說成什麼老女人的閨閨房”
說話的正是西楚帝國的蕭皇後,她和小老人之間的一問一答,皆用上傳音入密。
“保險起見,還是這樣交談的好!畢竟我老人家這一世名譽得來不易。”“薑老兒你你這老混蛋!老鱉蛋”蕭後又氣又急不禁口吐臟話。
“五位真元已臻化境,至少擁有五位真元已臻化境的高手,聖京城裡那個組織有這等實力?”聽到這話蕭後沉默了,半刻鐘的功夫蕭後問道“薑老兒!你掌紫龍令已有三十年了,這九級大陸竟然還有你不知道的門派組織?”“蕭燕燕!你是不知還是不說?”“不知!”
清晨、清新的空氣,清晨、歡快的鳥鳴。經過一夜的休息,此刻行走在聖京市麵上的楚嘯天秋楓和蒙拔嶽的的心情如同這清晨的鳥鳴聲,愉悅、明亮、舒暢。
“前輩今後有何打算?”秋楓問道。“皇兄哪裡暫時不請示了,三十年沒回聖京了,珍饈閣的爆炒鳳肝不曉得還是不是那個味?”
聽到這話,秋楓和蒙拔嶽四目相對,這位西楚帝國堂堂的先輩秦王,這位被譽為帝室二百年來的第一高手,此刻、怎麼看怎麼像冒充皇親貴胄騙吃騙喝的騙子。
秋楓摸了摸芥子袋裡的金子,咬了咬牙,悶頭向前走去。
行走在人群中的三人,極為亮眼,尤其是楚嘯天,一夜的休整,疲勞儘除的臉上儘顯歲月的滄桑和堅毅,再配上高大挺拔的身軀賺足了路人的眼光和羨慕。
這不,就有一位粉麵含春的俏佳人癡癡地看著,就這麼站立不動癡癡地看著然後就險些撞上去。
離秋楓三人不到半尺間距時,俏佳人的袖口輕微抖動了一下,三點肉眼難辨的銀光,一閃即逝,叮!叮!叮!呈整齊的三角形沒入秋楓的胸口。
俏佳人的整套動作一氣嗬成,秒到毫顛。
秋楓沒有動,蒙拔嶽沒有動,楚嘯天沒有動,俏佳人動了,一擊得手,身體後移,詭異的是俏佳人後移的身體,不像是人體,像是風!一股虛無縹緲飄忽不定的風。
在熙攘的人群中的人們最多感覺身邊有股淡淡的清風吹過,沒有人形更無人影,隻有一股虛無縹緲的風吹過
百米之外,這股虛無縹緲的風停止、幻現,俏佳人身邊依舊是熙攘的人群。這時她低頭看見身前一尺半的距離有一雙非常乾淨的青色長筒靴,抬頭就看見了一張須發皆白的臉,這張臉朝她微微一笑,俏佳人頓覺心臟傳來一陣疼痛,然後這疼痛的感覺逐漸擴大逐漸深入骨髓,然後眼前一片漆黑,然後
看著倒在地上的宛若睡著的俏佳人,須發皆白者的臉上露出不經意的笑容,隨機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左手,擊中俏佳人胸口的左手。
看著已咽氣的俏佳人安然祥和地躺著,“這是什麼人?”楚嘯天問道,不知何時起楚嘯天秋楓和蒙拔嶽已幻現在須發皆白者的身邊。
“奴才來遲,讓殿下受驚了!”須發皆白者正是魏謹言。“這是什麼人?”楚嘯天又問道,“稟殿下!這是暗影。”“暗影?”楚嘯天詫異道,“嗯!這是血族暗影。”血族暗影!秋楓和蒙拔嶽對視了一眼,看來答案已浮出水麵。
暗影!殺手中的殺手,也稱死諜,一旦出手,被暗殺者必死,如若不死死諜必死。“這檀奴真看得起秋某。”秋楓心下思量著。
“皇叔可好?三十年未見,皇叔風儀更勝從前!”聲音就在眾人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