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甲神訣!
二人定婚不久的一天清晨,蕭勇和梁清兩人在一塊晨練武功。二人晨練完後,天已漸亮,一片朝霞映透天邊,絢麗璀璨無比。
梁清道“蕭勇哥,今天天氣看樣子會很不錯,我們一會兒吃了早飯,就撐船到湖中去玩玩,順便捉些魚,我都好久沒吃火燒火烤的魚了,你覺得怎麼樣?”
蕭勇道“悉聽尊便!隻要清妹子喜歡,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同意,所以清妹子以後就彆征求我意見了,直接說了就是。”
梁清道“蕭勇哥,你彆這樣嘛,我經常會無理取鬨,不要什麼都依著我。不然慣壞了我,以後就沒有你好日子過了。”
梁清此話一落,頓時又紅了臉。
蕭勇道“清妹子,我就要一輩子依著你,因為你快樂,我才會更快樂,你更快樂,我才會更更快樂,反正就這樣以此類推。”
梁清急道“蕭勇哥!你這是說的什麼呀,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沒想到你啥時候變得油嘴滑舌了,還挺不習慣的。—我們這就回家先吃飯吧。”
梁清說完此話,二人就回家吃早飯了。早飯過後,二人帶上乾糧,劃著小船就向湖中心駛去了。
今天確如梁清所言,是個好天氣,天空晴朗,萬裡無雲。江麵春風徐徐,湖波蕩漾,真是暢人心懷。二人一路談笑風生,不一會兒,小船就劃到了湖中央。蕭勇剛準備撒網捉魚,梁清突然興起,有了彆的想法。
梁清道“蕭勇哥,我有個想法,我們今天就彆捉魚了。我們都好些年沒走遠一點的地方看看了,現在春色這麼美,今天天氣又這麼好,我們就劃到遠處看看,最好越遠越好,我相信風景總在最遠處。”
梁清話道此處,就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蕭勇道“悉聽尊便!清妹子。”
蕭勇此話一落,二人就劃著船往遠方駛去了。
仙緣寨中所有人,從小就經常劃船出去打漁遊玩。不過,基本每次都是早出晚歸,通常不會走到更遠之地。雖然大家一生中,偶爾會一時興起,劃船到更遠一點地方遊玩,但走得一兩天後,一般就返回了。主要原因是湖水兩岸景致大同小異,都是杳無人煙的深山老林,沒有太多彆致之處,於是就失去了繼續前行的好奇心;另外,一直在船上吃生魚和乾糧,大家熬不住太長時間。這個大湖從他們先輩至今無人走完過。
現在是季春時節,湖水兩岸早已是鬱鬱蔥蔥,一片欣欣向榮景象。二人劃著小船,穿行在群山之間,各類蟲叫、鳥鳴之音連綿不絕,鳴脆山間;各類猿啼、獸吼之聲時斷時續,響徹山穀;時而可見幾隻白鷺停在湖麵上悠遊從容,另幾隻白鷺在空中盤旋,展翅滑翔;還時而可見湖中一躍而起一兩隻大魚,拍擊著水麵,發出啪、啪!聲響……真是一幅真實無比的水墨山水畫,一幅世外仙境之畫。
二人劃著船,曬著和煦春陽,吹著溫馨春風,一路欣賞著這彆致春景,在談笑風生中,不知不覺就已近黃昏時分。二人並沒打算今日返回寨子,也沒打算何日返回,完全隨心所欲,隨情而為。
梁清道“蕭勇哥,我們找個地方靠岸吧,我們到山中過一夜,明早再繼續前行,我們爭取這次創造一個曆史,把這個湖走完,看看它到底有多大。”
蕭勇道“清妹子,我們出來時,沒跟大家說長時間不回呀,我想兩三天不回寨子,他們可能不會著急,要是更長時間不回,估計他們就會擔心我們了,所以清妹子你要想清楚呀。”
蕭勇武功比梁清差一點,但打豺狼虎豹還是綽綽有餘,而梁清水性雖比不上蕭勇,但在水中也能做到隨心暢泳,所以二人即使幾天不回寨子,都不會有人擔心他倆的安危。
梁清道“蕭勇哥,你還真是口是心非呢…”
蕭勇道“清妹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清突然一笑,道“悉聽尊便!”
梁清如此一說,蕭勇立即就明白了,隨即顯出尷尬之態。
蕭勇道“好!就聽清妹子安排。”
梁清道“這還差不多。—蕭勇哥,萬一我們這次有意外重大發現,我們該怎麼辦呀?”
蕭勇道“什麼意外重大發現?”
梁清道“萬一碰上了外麵的人。”
蕭勇笑道“清妹子,你想象力太豐富了,還真挺會想的。你怎麼不想象碰上了神仙該怎麼辦呢?”
梁清道“蕭勇哥,你笑我!我覺得什麼都有可能的。記得我們還比較小的時候,大人們不是在湖麵上發現過一個大箱子,那箱子裡裝的滿是書籍嗎?既然有箱子掉入湖中,肯定這湖在某個地方與外界相連。像去年你被蛇咬後,那麼神奇之事我們都碰上,所以我想世間沒有不可能的事。再說,即使我們這輩子還碰不上外人,但我相信我們後輩總有一代人肯定會碰上外麵的人。”
蕭勇道“清妹子,你說得好像有道理。如果沒發現那一箱書,大家還不知道現在外麵世界是李唐王朝呢。”
梁清道“是呀,不然蕭勇哥怎會作唐詩,怎知道外麵世界出了李白、杜甫的大詩人呢。”
蕭勇道“清妹子的話雖有道理,但世間上,哪有把所有巧事都給碰上了的人,再說寨子幾百年間,才碰上過一次外麵的東西,還是彆太多幻想吧—”
蕭勇此話還沒說完,梁清突然顯出萬分詫異之態,她迅速站了起來,用手搖著蕭勇,顯得萬分激動。
梁清道“誒!好像是人—是人呢!蕭勇哥你快看!快看啊!快看那邊!”
蕭勇迅速往梁清所指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漂浮著一根枯木樹乾,樹乾上正附著一個人,自由飄蕩在水中間,那人附在木頭上一動也不動,似乎已經昏迷。蕭勇一見真是一個人,頓時也驚得目瞪口呆,久久沒回過神,因為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梁清道“蕭勇哥,你在發什麼呆呀。我每次說的話你都不信,還說什麼哪有把所有巧事都碰上的人呢,這次無話可說了吧。—蕭勇哥,我們該怎麼辦?”
蕭勇道“清妹子,你真是神了!神得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怎麼會,怎麼會遇到外人……”
梁清道“蕭勇哥,彆再怎麼會了!我們還是趕緊劃過去看看他吧,如果他還活著,我們救他一命,也是一件功德無量之事。”
梁清開始問蕭勇怎麼辦,那是事發太突然,一時有些不知所措。這次又她主動提出救助,那是她已反應過來,知道事情緊急,救人要緊。梁清說了此話,蕭勇應了一聲後,二人就劃向那人。
二人劃到那人身旁後,先將他打撈起來,發現他嘴唇暗紅,滿臉烏黑,年齡感覺跟他倆父輩相當。接著,二人又探了他脈搏和氣息,發現人還活著,隻是生命特征很微弱,二人見此情況,趕緊拿出身上的仙露果,先給他服下,然後就終止原先計劃,將船掉頭快速往寨子劃回。
二人出來時,雖然船劃行了將近一天,但船速並不快,因為二人主要是遊山玩水,時而還停下來看看風景,吃吃乾糧。此時二人趕急返回,所用時間,要少一大半。二人在深夜時分就返回了寨子。